我也决定不回去了,等六姐开学走了再回。
原因就是受不了奇怪滋味的折磨。
我敢肯定,六姐这几天绝对和同学来过大村,但一次也没找过我——六姐不想让同学知道认识一个在食堂刷盘洗碗的人。
我想好了,明天给母亲打个电话,就说找了个周末工作,暂时不回去。
今晚,舍友回来都快一点半。
我已经很困了,但他很兴奋,一回来就说。“你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
“什么?”
“大饭店老板儿子和大村‘二把手’儿子打起来了!”
“是?”我顿时不困了。
“太硬了,两边各叫了三十多人,治保都压不住,公安派出所来了才压住。”
“为啥打了?”
“这个不知道。大村‘二把手’儿子先来的,带了十几个人吃烧烤。老板儿子后来的,估计两人有过节,加上‘二把手’儿子故意大声骂骂咧咧,老板儿子没忍住,就动手了。刚开始‘二把手’儿子人多,老板儿子吃了亏,之后两边都叫人,打的一团乱。”
“结果呢?”
“结果还是老板儿子吃亏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有点高兴。
“老板儿子带的个女的,被误伤了,似乎不轻。”
“女的?啥样?”
“二十岁左右,短发、皮肤白。”
肯定是六姐。
我此刻忽的有两股冲动,一股是回去探望受伤的六姐,另一股是把六姐同学打一顿,叫他不保护好六姐。
舍友没一会儿就困的睡了。
我决定明天一早回去探望六姐。
“说不定,六姐会因为这次的受伤而觉的同学不好,会因为我第一时间去探望而觉的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