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突如其来的吕承远附体是怎么回事?
没等万霏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被满脸悲壮的简愉一把拉着坐下,然后风马牛不相及地冒出一句:“你客观的描述一下我刚才的表现,给人的印象大概是什么样的?”
“还能什么样?!”
万霏第一次见她正视自己的毛病,当即就义愤填膺地指出:“当然是风流!浪荡!毫无下限!!”
“……什么啊?!”
简愉不服,立刻上诉:“难道不是幽默、风趣、坐怀不乱?”
“……我才发现。”
万霏明显是被她这番自诉给震惊到了,顿了好半天,才一脸无语接着道:“你对自己居然有这么深的误解?!”
“……”
简愉语塞,连垂死挣扎的力气的慢慢褪去,身体耸拉下来,久违的不安正渐渐席卷而来。
会不会……从乔就是这么看的?
虽然有些事她早就放弃了,无所谓他会怎么看待才对。
但刚才他突然出现的刹那,那种难捱的心颤和瞬间被激发的欲望,却全都不是假的。
而这种心情,却在一想到他有可能厌弃自己时,又顷刻像是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连思想都跟着隐隐作痛……
“你今天怎么了?”
万霏终于察觉到不对,板着的小脸有点松动,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关于你的风评如何,这是正常的你会操心的事吗?该不是病了吧?”
简愉颓靡地摊坐着,语气难得带着消极,极度不确定的问道:“你觉得……从乔,就是长济的那个医生。”
“他看起来,有那么、一丁点……关注我的样子么?”
万霏没什么感情经验,原本见简愉这样还有些担心,谁知到头来,话题还是往歪了走。
她皱眉回忆了一下从乔刚才的表情:冰冷、死寂。
连最后冷不丁冒出的一句“简总,还满意么”,听着都像是夹带着揶揄的意思,讽刺她拿工作当儿戏。
就这样,她还能莫名其妙地看对眼了?
万霏当即就没好气地呛了一句:“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
简愉本来还心存侥幸,在为自己心中暗暗重启的欲望找着理由,想要得到一句肯定,想听人告知,自己或许、还有那么一丝的机会。
却忘了万霏并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合适人选。
她心情不佳,语气也有点冲:“怎么跟上司说话的!”
“……”
万霏鲜少见她这样较真,心虚地梗了梗脖子,却还是坚持撇嘴道:“如果我的上司能够检点一点,我会考虑一下转变自己的态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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