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阵中,他们怎能是杨灿的对手,不大会儿功夫,都被点中穴道,扔到岸上。
“杨灿,你与我们阴家作对,注定没有好……”阴歌目光阴毒地嚷道。
没等他说完,就被杨灿一指点中穴道,死狗一般地抛了出去。
杨灿皱了皱眉头,将那个淹死的阴家子弟,同样扔了出去。
借势回还。
杨灿如一头大鸟,在池塘中任意纵横,眨眼间就到了岸边,神态一片从容。
抛开这些阴家的人不管,杨灿迈步向着阴无涯走去,他的神态,变得凝重起来。
“呵呵,终于要捉阴无涯了吗?杨灿这得多大的胆子?”
“估计杨灿是想搞暗算,一击不中,飞身而逃,反正在他的阵中,估计阴无涯奈何不了他。”
“太紧张、太刺激了,我的心都在怦怦直跳,到底能不能成功呢?”
“到了考验大阵的时刻了,如果对付不了阴无涯,只怕杨灿连生命都有危险。”
“我觉得,恐怕是大阵就要崩溃了,杨灿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群人都在议论纷纷,为杨灿担忧者多,毕竟阴无涯威名太盛,实力太强,众人都是亲眼目睹,别说是杨灿,就连江州城的城主陈天豪,只怕都不是对手。
越来越近了。
这是一片小树林,林中种了一些树木,叶子都已落尽,满是萧瑟的凉风。
最终,杨灿在离阴无涯只有三步的地方,停下脚步,两个人遥遥相对。
如果是在寻常地方,只怕阴无涯一伸手,就能将杨灿抓起来,想逃都逃不掉。
可是如今,阴无涯却如没看到杨灿一般,按照固有的节奏,向前行进着。
“这片原始森林中,我已走了很久,为何仍未走到尽头?这里的树木如此高大,只怕依然是在阵中。”阴无涯不停地嘟囔着。
这一路行来,阴无涯都是一个人,如果再不说些话,只怕他会疯掉。
“阴无涯,我说的话,能不能听到?”杨灿站在一个角落处,大声地喊道。
姬家的人惊呆了,符器公会的人惊呆了,武院的人惊呆了,江州棋坛的人惊呆了,场中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只能看到杨灿开口,可是他说的话,无论怎样用心去听,都听不到。
易术界的人更是面面相觑,杨灿对于阵法的操纵,到了极其高深的地步,令他们拍马难及。
话语声如同天雷滚滚,传在阴无涯耳中,却是带着极强的气势,如纶音法旨。
阴无涯如炸毛的刺猬,怒气瞬间就升腾到顶点:“杨灿,你在哪儿?给我滚出来,我一只手就可以捏爆你。”
所有人都听到阴无涯的话,知道他这是受到杨灿话语的刺激,不由地都是相当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