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用小破钢笔写字,我那快到极致的写作速度都把我给吓到了。
因为我可是至少每天日七万的作者!
我依然延续了平时我不看私信和评论的习惯,一般就是对着文档一通狂写,喊晶子校对完以后(她自告奋勇),往网站发布就算完事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我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怎么想都是社长亏了啊!”
我坐在一楼沿街的咖啡厅里,手里捧着一杯爱尔兰泡沫咖啡,极为沉痛地说道:“我感觉就是来摸鱼的,真的一天到晚啥都不干。”
“那可不能这么说。”福泽谕吉说:“我们一天的快乐源泉就指着您了。”
我大惊失色:“社长,您这样说话就崩人设了啊!”
旁边传来了祢豆子的憋笑声。
身着女仆装的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杯不同的咖啡,还有几碟小点心:“各位请慢用。”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饮品和点心放到了桌上。
大家纷纷发出了不同口吻的感谢声,从这些不同的称谓与语气中,可以清晰分辨出说话的人是谁。
“谢谢啦~”
“谢谢祢豆子姐姐!”
“非常感谢您的招待,灶门小姐。”
是的,祢豆子现在就在一楼的「漩涡」咖啡厅打工,目前作为新人负责一些点餐装盘送餐等不太难的工作。
店主老板原来对雇用祢豆子是有点迟疑的。
毕竟祢豆子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这种国中生年纪的女孩子,直接就这么全职在他这里打工,实在是有点让人感到为难。
没想到,就在祢豆子应聘那一会儿,店里来了个几个不长眼的小混混,除了拎着金属棒球棍四处乱舞的,还有一个手里带着铰链,似乎是想勒索保护费,声称他们如果得不到该有的酬劳就要砸店。
他们骂骂咧咧推推搡搡地,毫无顾忌地从用金属球棍划过门口几桌客人的桌子,直接把一堆饮料和点心掀翻在人家身上。
我:“……”
坐在后面角落里偷看孩子应聘全过程的我们,当即拳头都硬了。
与谢野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打开了一个长条旅行袋,从里面隐隐露出了一截电锯的形状,面露疯狂之色:“让我来救治他们的疾病吧——”
我连忙摁住与谢野晶子蠢蠢欲动的手:“哎呀!使不得,使不得!”
就算伊森暴打岳父也不过如此了!而且你这月球版南丁格尔化的台词又是怎么回事啦!
“再说了,我觉得祢豆子应该可以妥善地处理这样的事……”
我话音未落,就听到祢豆子可可爱爱地问他们:“请问可以请二位跟我来吗?”
我们当即看向门口。
乱步在旁边兴致勃勃说:“我猜她会用昨天街机里的招式打出组合技。”
“灶门小姐怎么会街机里的招式?”社长问。
“因为我们昨天迷路到游戏厅了啊。然后祢豆子小姐很感兴趣地去过去看了一会儿,然后她就自己去跟那边的人去打街机了,赢回来好多钱呢!”
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