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都听见了。
夜七正准备推着轮椅靠近,却被孤夜辰唤住:“不必过去了。”
夜七啊了声。
可王爷确确实实只是深沉地望着远处王妃和喜鹊没有再说什么。
喜鹊和王妃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喜鹊说:“可王妃,今夜若王爷来了可怎么办?”
王妃意思很明显,她想偷溜出府,还是大晚上,这……
楚灵轻摇头,“不会,他不会过来的,你大可放心。”
喜鹊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的确也是如此。
自王妃嫁入王府,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日王爷毒发,王妃守了王爷一宿之后,王爷从未让王妃侍寝。
更别提王爷来看王妃了。
喜鹊轻叹:“奴婢知晓了,王妃您……独自出门奴婢也实属不放心,不如让……”
“不可,你忘了刚刚我与你说的话了?”
这几日不要出府。
这么直接的警告,她是完全没当回事吗?
喜鹊顿时垂下眸子,“是,奴婢听从王妃指示。”
那边,孤夜辰吩咐夜七:“回屋吧。”
夜七啊了声:“这是为何?王爷不去找王妃吗?”
刚到了嘴边的话,被摄政王的眼眸瞪住,他顿时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是属下多嘴了。”夜七暗咳两声,急忙推着摄政王的轮椅回屋。
……
是夜。
楚灵在画满了墙壁上的符咒后,看了眼桌上的信纸。
没错,这是白日三皇子孤白灼偷偷命人送进来的信,信里写得情真意切,想与她见一面。
前世因为退婚早,她倒没想到孤白灼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相约在如意楼。
那处是听戏的戏楼,在京城可谓是听戏不二选择。
孤白灼还在信中反复强调,让她掩盖好身份。
楚灵冷笑,将信纸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