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似的悄悄坐下,抽出最底下的春宫图,掀开册子,掀开眼皮扫了眼。
图上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刺激又大胆,对于苏晚晚来讲,新奇极了。
原来古人的春宫图是这幅模样,就是人像画得丑了些,不得不说花样还挺多,比现代小视频里的人还要会玩。
苏晚晚挑了几个文雅点的姿势,便开始构思自己笔下的男女主如何天雷勾地火。
想着想着,脸红成了一片。
她沉浸在自己笔下的世界,眼皮越来越沉,睡了过去。
厉狂澜躺在床上出神,脑海里全是苏晚晚,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不知觉已至夜半,余光注意到对面厢房的光亮,起了过去看看的心思。
厉狂澜穿着简单的白色里衣,拉开房门,放轻脚步朝苏晚晚的房间走去。
他低声唤了两声姐姐,无人应后,推开了木门。
一眼注意到趴在书桌前昏睡的苏晚晚。
橙黄色的光晕照在她的脸上,柔和了她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厉狂澜最怕苏晚晚不笑的时候。因为她一旦不笑,身上那点亲切的味道就会烟消云散,瞬间恢复成那个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
让他觉得自己同她说一句话都是亵渎,更遑论那些卑劣的心思。
夜的深沉催促着他做出僭越的举动,他望着那张白日莹润饱满的唇瓣,蠢蠢欲动。
他曾赖着她,同她同床睡到十岁。睡梦中的苏晚晚睡得究竟有多死,他再清楚不过。
厉狂澜把她打横抱起,清晰让他迷醉的浅香充盈鼻间,他贪恋地深吸一口,缓缓把人放在床边。
他甚至来不及为她褪去鞋袜,就已迫不及待吻上她的红唇,探索属于她的美好。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虽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碍于身份碍于道德枷锁,他迟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直到他今天看到他的姐姐同别的男人笑。他恍然意识到,终有一日,他的姐姐会嫁给别的男人,同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所以倒不如在别人得到她之前,把她一点一点,彻底占有。
完完全全,由里到外的,只属于他。
他垂下眼睫,看着熟睡中皱眉的苏晚晚,猜想她感受到了异样。
又是否同他一样满足喜悦。
一吻过后,身下的女人面色转为潮红,变得更加美丽诱人。
厉狂澜心灵的到了满足,可下体却是愈发的难受。
平日软趴趴垂在那里的阴茎支起了帐篷,化作骇人的巨龙支棱着,痛得他额角渗出了汗液。
他弯着腰踉跄前行,下体碍人的东西左右晃动,那憋到极致的痛感更为强烈。
他这是怎么了?
厉狂澜隔着里衣薄薄的料子扶住柱身,刚触上的那一刻,尾椎骨爬上酥麻,让他险些支撑不住倒下。
他咬着牙靠近苏晚晚的书桌,想看看她都在忙碌些什么东西。
凌乱的书桌上平摊着的空白册子,写满了大半潦草的字迹。只是里面的内容却越看越不对劲,直到他的余光扫到那本厚厚的册子,以及它花里胡哨的外封。
“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