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奇接着说:“对控制欲极强的人来说,这并不容易。他杀害了三个受害者而顺利逃脱的原因,是因为他每一步都很小心,从挑选受害人,到折磨到埋葬。”
艾米丽拿着手稿走到前排:“对我们而言,他的受害者并不是固定,除了都是新到颇尔兰这点。并且他们的共同之处都是被折磨而死。”
警长转了下笔,提问:“你认为不明嫌疑人还有别的原因吗?”
“事实上,折磨里没有性摧残,”瑞德咽了下口水,“这并不常见,我认为更像是不像是施威,更像是因为缺乏而过度补偿。”
“这个人有很强的控制欲,也许本身是柔弱的,试图展示力量这点,”摩根看下四周正在做笔记的警员缓缓说道:“这个在曾经遭受虐待的不明嫌疑人身上,会很常见。”
换到霍奇站起身补充:“没有性侵,可能只是他性无能,而这一点他试图掩盖。”
艾米丽跟着说:“一个如此痴迷控制的人,很可能在生活中感到没有权力。因此他可能为了安定和稳定去结婚。如果他没有性能力,他会领养孩子来掩饰。”
“受害人,没有抵抗造成的伤害。表明他们都是自愿置身于危险中的。所以肯定是有值得他们信服或者说服他们的人,让他们做的。”最后由摩根说道。
霍奇指尖敲打着桌面,严肃而认真地说道:“嫌疑人聪明过人,非常狡猾,我们得做点什么。”
警长问道:“likewhat?”
“比如警告潜在的受害者。”
项薇薇坐在办公室前的椅子上,深呼吸。
霍华德医生压低声音问道:“感觉如何?”
从过往的回忆睁开眼,她眨了眨眼:“还能接受。”
“会比你想象中的还差吗?”霍华德接着问。
“额,还好。”项薇薇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只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重塑回忆观察感受,这是一次再简单不过的聊天。
临走前,霍华德叫住项薇薇:“恐惧症的核心是失去控制的感觉,一旦我们理解并接受它,就能克服一切使我们恐惧的东西。或许下一个疗程就能克服这些心里的恐惧,不再害怕了。”
“thanks,明天晚上见,霍华德医生。”项薇薇尽量不太敷衍地微笑回复离开。
或许不是她不相信所谓的治疗,只不过对于这样想法,噗之一鼻。
戴维医生到是把她交给什么奇怪医生。
艾米丽站在走了,看着墙上对着正好经过的摩根说:“这些广告传单都贴在,受害者们能够看到的地方。”
她突然顿住,不说话。
摩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你在看什么?”
“这个,看看这个。八月二十五号,星期五。”
“这个是去年夏天的,”摩根会意,这张已经久远的宣传单没有被撕下来意味着,“如果他已经引诱受害者这么长时间,很有可能还有更多其他的受害者。”
而这正是他们不愿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