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日您也累了,皇上一时也来不了。不如先把青珞妹妹禁足,这样等皇上处理完政事再说。您看如何?”贤妃请示道。
“不行!”太后还没说话,冯充仪就截了话,“皇上定会包庇她的!”
“大胆!难道她比皇嗣还重要么?”太后果然又受了她这一激,怒目切齿道。
“太后息怒,别气坏了身子!皇上定有分寸的!”程芳姑姑忙近身安慰道。
下面的人都噤若寒蝉,冯充仪也禁了声,贤妃对先前进来的丫鬟的低语了些什么,她悄悄地退下去了。又对冯充仪说:“充仪妹妹说的话里,臣妾倒觉得有些不妥。第一,你刚刚说皇上不顾枉法,偏袒一人。对皇上大不敬,此为一宗罪!第二,你也说后宫不得干政,那你又是如何听人说边关之事的,听何人说的?此为二宗罪!”一席话,三两拨千斤!颇有些意思!
“你…你…你血口喷人!”她恼羞成怒,大吼道。
“臣妾有没有说错,太后娘娘明镜高悬,自能明察秋毫之末!”贤妃跪在我前面,铿锵有力的说道。
“啪!啪!啪!”三声击掌之声从外院响起进来。是他来了!
我进来到现在,一直跪着,腿脚都麻了,天气又热,头晕乎乎的。先前一直忍着,他一来,安下心来。他直直地向我走过来,伸出双手,碍于太后,我看了他一眼。但他还是执意把我扶起来,一时起来的太快了,只觉头更晕了。眼前一片漆黑,晕了过去。
司马羽成并未向太后请安,而是着急地向身后跟着的人吼道:“请太医,快去!”而后又小心的把青珞抱到殿里左方角落的卧榻上,放好。
这才又向太后请了安。太后看他这样小心,也只青珞在他心里的确不一般,开口道:“你来了正好,你来判个公道吧!哀家有心无力了。”说罢让程芳姑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又把那所谓的证据递给了皇上!
司马羽成自是知道这是栽赃陷害。冷笑两声:“母后,您是老了。这些伎俩都能把你瞒过去了?!”
“皇上,你怎能偏袒呢?应该给许美人一个公道!”冯充仪在一旁急声唤道。
皇帝闻言,转过身来,对其怒目而视:“朕会不清楚吗?珞儿今
日自是与朕在一起,只是不在御书房!”
“怎么可能,御书房外的门卫说您在里面啊?出事时,晋总管也这样回的话!”冯充仪完全不能接受皇帝的说法,以为皇帝在包庇姜青珞。
“怎么?冯充仪有疑问?有疑问,去问你‘无所不能’的父亲大人吧?”司马羽成愤恨的说道,又去扶了贤妃起来,再坐下。
“我父亲,他知道什么?”冯充仪不解追问道。
“他得了消息,却密而不发?究竟何意?可却没告诉你!不然你怎会如此陷害珞儿?想趁我处理政事时,逼太后处死她?贱人,你如此丧尽天良!来人,把她打入大牢!”
“皇上!臣妾冤枉!冤枉啊!臣妾只是昨夜听一宫人说边关告急,臣妾当时还告诫了她休得胡言。臣妾爹爹的事,臣妾就更不知道了!皇上,臣妾只是想帮你找出谋害皇嗣的凶手啊!皇上,这么多年夫妻,你难道不知道臣妾是怎样的人吗?饶命啊!”冯充仪抓住皇帝的脚苦苦哀求道。
司马羽成任是不理,她又哭道:“皇上,你难道不知道臣妾的心思么。当年臣妾为人所害,使我们的孩子还未出世就去了,今日又见此事,心里只为皇上着想,为着找出凶手才这样急。皇上,冤枉啊!媚儿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