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这样认为。
林梅是如何发现我这个小色狼在她的房间里的呢?
靠近午夜的时分,人们都应该在梦乡里的,她却站在门的后面聚精会神地等着我的出没。这让我怎都想不通,我的完美行动中有什么破绽呢?
林梅显然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她站在楼梯口,冲着我笑,让我等得心焦之后,才说出了原因:“我中午回来取些东西,发现冰箱里所剩下的唯一的牛奶与火腿都没有了,我猜应该不是老鼠偷的,然后就发现有人在卧室里睡得就像猪一般,幸好早有准备,要不我可以是会去厨房拿菜刀了。”
林梅有些轻描谈写,我却尴尬得不得了,完美计划居然变成了闹剧一常
人算不如天算,我现在才明白了,为什么高明的贼都不会将人身上的钱物偷光,非常有一定道理啊!
关于我睡觉像死猪,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因为这一点,我吃亏也不只一两次了,上次吃亏是在家里的卧室里,午睡醒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后来去洗脸照镜子时,脸上居然多了两条彩笔画的小鱼,一边一个,一红一绿,美丽又对称,我知道是李小玉干的,我答应去帮她的猫咪捉几条小鱼,但是因为睡意上来了,又偷了一个懒,没有想到,遭此毒手,从此再也不敢慢待这个小泵娘,觉可以不睡,鱼是坚决要捉的。
现在,我终于又因为自己的个人习惯而导致悲惨的事情发生,想想自己在人家的卧室里在人家的注视下猪一般地大睡,然后到了晚上又如此在人家的预料里表演,这让我很不好意思,为了掩饰我的不好意思,我要做一点事情才行,于是我勇敢地张开双臂,可惜,我扑了一个空,林梅显然早有准备,她一下子就闪开,然后在旁边吃吃地笑。
想不通,她穿着半高跟的鞋,居然也会如此灵活。
我愣在当地,脑袋时不停想着一个词: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真他妈的有道理!
林梅躲开我,并扶着楼梯的把手冲我笑的样子给我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因为在那样一个时刻,因为刚才的冲动所产生的内疚早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眼中看到的不再是一个年龄大我许多的英语老师。
我所看到的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性,她站在我的前面,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都透着一种让我冲动起来的诱惑。
当年,玛丽莲&;#8226;梦露在地铁口被风吹起裙子的情形不过如此吧,所以至到今天,在许多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在今天时常会想起这样情形,她站在那里,双手做阻止状,脸庞上甚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全然没有刚才在卧室里的悲壮。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放松的气氛。
是一种奇怪的放松,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仿佛无法相信这一天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
或者在每一个人的一生当中都会有许多难忘记的情形,我很奇怪的是,在我的所有记忆深刻的相关情形里,为什么全都与林梅有关,她的音容笑貌在我记忆的河里占去多数的位置,我却找不出一个具体的原因。
“小坏蛋,不要乱想了,我给你收拾一个房间,你晚上就在这里睡吧。”
林梅不等我说什么,转身进了楼下的房间,我就站在楼梯口那里,继续回味着自己的这一天。
真可谓是波澜壮阔地天,在这一天里面,我本以为可以完成一件大事,结果却是变为只开花不结果的笑谈,我实在有些不甘心,林梅显然一直都在防范着我,套裙一直就是穿在身上的,刚才被我揉皱的套裙经过一段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合适的展示着她的身体材,我想不承认都不行,看着她裹在套裙里丰满身体,这也算是一场盛事了。
楼下的这个房间本就是为客人预备的,里面东西很齐全,林梅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褥子,一个枕头,然后再加一条毯子,我的房间很快就收拾好了。她甚至还从找出一条新的裕巾给我,要我去洗一下澡,然后上床睡觉。
我拿着浴巾,站在那儿,一种奇怪的温暖包围了我,这次与欲望无关,我感觉我是站在了一个姐姐的面前,我没有理由不听她的话,于是我乖乖去洗澡,在她的注视下乖乖上床,然后她关了灯,退出了房间,我在她上楼的脚步声中像头猪般安然入睡。
在九月的北方半岛地区,天气已经比较凉爽了,但是我却在一种奇怪,却让我无法安睡了,不知道何时,我的怀里居然抱了一个女人,赤条条的,被我抱得紧紧的,她的头发长长的,瀑布般垂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庞,我想掀起头发想看看她是谁,却总被她阻止,但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她的身体是火热的,任由我紧紧地抱住,然后将一种滚烫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在美妙感觉如潮水般袭来的时候,我最后的一丝顾忌都已变得无所谓了,我抱紧了她,我感觉得出,我找到了一处美妙的地方,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
这次第,我知道如何做了……
三十
到丽江的第三天,我们的计划是去泸沽湖,但是大清早就下了起了雨,而且雨还不小,唐莲征求大家的意见,几个男性主张在酒店里打牌,女人们则觉得雨中去泸沽湖也不错,一时间两边僵持不下,便促进了民主的诞生,大家举手表决。
轮到我举手的时候,十五个人中的十四个人已经举了手,正好,七对七,奶奶的,老子居然有一票定胜负的时候。
我开心地站在两对人马之间,正准备投出我的关键一票。
李珏发话了,“不用表决了,雨停了!”
她站在窗口的位置,正看外面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