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桀咬了踏水之后,踏水虽是大叫了一声,但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桀的唇慢慢的从踏水的身子上挪开。
她一定很害怕,但是她总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所以,就算她害怕到极致,也不会在旁人的面前表露出来。她的无理取闹,她的火气,全部都是她掩盖自己真实心理的假象。
这样故作坚强的她,真真是令他心疼。
疼的,都快要说不出话了……
但是,让他最欣慰的一件事情就是。虽然踏水并不是心甘情愿的为他挡住有人刻意的谋害,但是底下的群臣不知道啊。
如此一来,他更是不用白费口舌对这群老顽固们解释什么。
最艰难的一方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过了。
只不过,现在最让人担心的,还是正在熟睡状态中的踏水。
他没有告诉她,那银质的匕首刺得她很深,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帮她痊愈。就连背后的伤也是……
突然他有些恨。
如果他肯学医疗
之术,此刻也就不会沦为这干瞪眼的状态。
桀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踏水的身旁,理了理思绪。
先是银质匕首,再是血鞭。一切的一切指向的都不是踏水,而是他。
谁敢在大殿上默无声息,又与他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桀的眼神愈发深沉,嘴角也慢慢的低落了下去。
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他的好弟弟!
此刻,柏德文站在他的书房中,双手垂直贴在他的双腿两侧,头微低,面对面前在座椅上坐着的男人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