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医师后,盛卿将钱递了过去,老头没接他说月将军造福百姓,不收这点小钱。
阿月问他有没有什么方法,老头儿沉思了一会儿说幼王母,可能会有办法,毕竟这种事情逆天而行,告诉阿月不要抱太多希望。
阿月将涂山砚衣衫拉开,的确,涂山砚的背上有两片花瓣一样的图案,和她手臂上的一模一样。
七片,两片,是九尾的图样。
看到过这个图形的,在中原打听的,那就是许仁芳。
涂山砚醒来时阿月趴在他的旁边,随后阿月睁开眼睛问他怎么多睡会儿,涂山砚试探性的问阿月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阿月微微的说你太累了,应该好好休息。
在江南待了半个月阿月的伤口再次愈合了,那日一早。
阿月站在涂山砚的身边,朝着天空的晨曦抚了抚,想抓住那些光。
揽流光,系扶桑,争奈愁来日日长。
阿月坐在他的腿上朝着窗外看去,涂山砚怕颠簸抱住她的腰身,不知赶了多久的路,天色黄昏。
晚云收,夕阳挂,一川枫叶两岸芦花,淅淅西风淡淡烟,几点疏疏雨。
涂山砚看着江边站着的阿月,阿月在夕阳下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
涂山砚朝她走过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
阿月说如果自己某一天死了,他会伤心吗?
涂山砚握住她的手说:“阿月,不会死。”
“既然都活在世界上,那就想怎么活怎么活吧。”
阿月说着回过头踮脚亲着涂山砚,涂山砚心跳很快,还是快速的低下头亲着阿月的嘴唇,他脑海中在想阿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江边,阿月靠在涂山砚的怀中她问涂山砚爱是什么,涂山砚说爱是用行动来表达的,倘若那人对你千般万般好,也不一定是爱你,可能只是表面。
涂山砚在点阿月说不要看谁对她好就认为那就是爱,阿月回过头咬了一口涂山砚的脖子,朝着外边走去。
涂山砚摸了摸脖子跟在她的身后喊着:“阿月,我不是那个意思。”
在客栈住了一夜,晨露凉,恐衣薄不抵风霜。
到了清晨是中午,秋日的阳光总是绵绵无长,院中菊花盛开,阳光照在大地,阿月喜欢晒太阳,她坐在院中,涂山砚喂她吃葡萄,阿月摆手拒绝说自己不想吃,涂山砚有些失落的将手中的葡萄放了回去,阿月似乎有什么话想问他,只是闭着眼睛在晒太阳。
门外进来一行人,洛凝。
阿月看了一眼随后继续躺在摇椅上洛凝走过来给阿月行礼:“长公主。”
阿月摆摆手,洛凝又朝着涂山砚行礼喊了一声:“砚哥哥。”
阿月自然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随口的说一声:“昭阳在丹穴。”
洛凝笑着说自己已经去感谢过昭阳殿下了。
阿月嗯了一声,洛凝蹲下来看着阿月说:“昭阳殿下让我带话,说他想您了,公务繁忙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