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朗眼睛里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了,对于江束的话充耳不闻,只俯身跟向暖说话。
“可他…要不报警吧,不然他明天……”
“好,交给姜助理就行,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家。”
向暖知道,事情交给宋司朗比自己处理更简单,于是点了点头,跟着宋司朗一起上车。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水性杨花,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向暖,你也不过如此,跟我分手才多久,就跟着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别说我对感情不忠,你也是个烂……”
宋司朗狠踩油门,车子直接冲了出去,江束的话也戛然而止。
在宋司朗的车离开之后,姜散松开了手,江束见状赶忙爬起来就想跑,可还没跑出几步,就又被人一脚踢了回去,四个保镖对着江束就是一通拳打脚踢,江束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四周寂静如鸡,没有一个人出来救他。
江束身上本来的伤还没痊愈,现在又添一身伤,牙都被生生打掉好几颗,这时候他才知道害怕,跪在地上抱头求饶,犹如落败的狗一样,没有半点尊严。
开车的宋司朗脸上并无异议,但是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向暖也没有让他送到家里,而是在半路就下了车,宋司朗心里明白却也没说破,只是调了个头,在不远处看着向暖再次上车他才离开。
他尊重向暖的决定,在她没有主动告诉自己之前,宋司朗不打算去窥探。
宋司朗开车返回到会所的时候,江束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即使没有被人束缚,他也不敢站起来,见到宋司朗到来,江束像狗一样爬到宋司朗脚下,抓着宋司朗脚腕求饶,宋司朗犹如高高在上的神,俯视着地上卑微的狗,随后抬脚踢在了江束的脸上。
原本对于江家,宋司朗没想赶尽杀绝的,想着给他们留一线生机,可无论是江束对向暖的行为,还是他骂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宋司朗全都不喜欢。
“本来你跟她安安静静分手,江家也不至于到今天这般地步,记住,江家的有今天的落败全都归功于你。”
“我…是我我…我害了江家,我的错,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本本分分做人,肯定不会再胡作非为。”
“你怎么做人是你的事,但是你刚刚说什么……要天天来找她…打断他的腿,让他以后爬着来要钱。”
“是。”
“不不不,我再也不敢了,以后绝不会出现在她面前,更不会跟她要钱,求求你放过江家,放过我,求求你了。”
“天亮之前带着你的断腿,离开这座城市。”
“求你别打断我的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了我,我马上就离开,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听到宋司朗松口,江束好像看见了生的希望,立刻满口答应就要离开,可是要被打断腿,江束一下子就绝望了。
“还有…”
“您请说,凡是我能做的,绝不敢推辞。”
“我不想知道向暖收到关于你的任何消息,否则就不单单是两条腿了”
“不不不不…你放心,不会,我绝不会联系她,我马上把她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删了,你放心。”
这下不仅仅是腿,连命都要没了,江束虽然不认识宋司朗,但是对方敢打断自己的腿,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这样有权有势的人自己怎么惹得起。
从这天起,江家突然在这座城市销声匿迹,是死是活都了无音讯,说要缠着向暖不放的江束也再都没有出现过,渐渐的,平静的生活让向暖忘记了过去伤痛,忘记了那个叫江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