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赵珣轻笑:“我为什么要收手?”
&esp;&esp;他低头望着赵蘅玉苍白的脸:“阿姐难道忘了,我们到哪种地步了?”
&esp;&esp;他低声道:“已经是覆水难收了……”
&esp;&esp;赵蘅玉躺在榻上,艳丽的乌发铺了小半张床,她轻轻蹙着眉,眼尾有盈盈的水光。
&esp;&esp;在赵珣伸手放在她腰间,她睫毛微颤,紧紧闭上眼睛,逃避着一切。
&esp;&esp;赵珣低头,呼吸擦过赵蘅玉的脖子,赵蘅玉浑身顿时僵硬。
&esp;&esp;赵珣察觉到赵蘅玉此刻的僵硬,他起身注视着她。
&esp;&esp;她咬着唇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简直像是要赴死一般。
&esp;&esp;她不挣扎,却也不顺从,赵珣的兴趣顿时消减,心头浮起一股莫名的恼怒。
&esp;&esp;赵珣冷冷道:“你服侍斐文若的时候,也这般无趣么?”
&esp;&esp;赵蘅玉睁开眼,她嘴唇抖了抖:“你说什么,我和文若哥哥……”
&esp;&esp;赵珣重重拧了眉心,他伸出两指,将带着薄茧的手指塞进赵蘅玉的嘴中:“闭嘴。”
&esp;&esp;赵蘅玉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唇舌裹挟着赵珣的手指,他慢慢地抽出,他看见赵蘅玉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他眉心一皱,阻止她继续说话。
&esp;&esp;他才不愿意从她口中听见斐文若的名字。
&esp;&esp;他用手指堵住她的唇。
&esp;&esp;赵蘅玉不解地望着他,他终于慢慢收回手指。
&esp;&esp;檀唇和手指之间扯出,赵珣故意抹在赵蘅玉的唇上,一点点将她的唇沾染得更红。
&esp;&esp;赵蘅玉歪头,躲了一下赵珣的戏弄。
&esp;&esp;赵珣冷笑着说:“如此不情愿,阿姐难道是忘了,在马球场上是如何百般引诱我的?”
&esp;&esp;赵蘅玉睁大眼睛望着赵珣,她略有激动,胸口起伏不定:“不可能。”
&esp;&esp;衣裳已经遮掩不住起伏,可怜兮兮地半挂在她的肩上。
&esp;&esp;赵珣被这雪白的肌肤晃了一下心神,他接着笑道:“忘了么?那天你从我的膝头到我的身上,行障外是朗朗日光,里头席地幕天……”
&esp;&esp;赵蘅玉失色道:“别说了。”
&esp;&esp;赵珣的手指按过赵蘅玉脖颈上细细的伤口,说道:“你要伺候我,衣襟上的坠领和我腰上的玉佩穗子缠在一起,这就是那时候伤的……”
&esp;&esp;赵蘅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sp;&esp;赵珣依旧没有放过她:“既然是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esp;&esp;他推开赵蘅玉,他倚靠在床头屈膝半坐着,他静静凝视着赵蘅玉,声音微哑道:“自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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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赵蘅玉狼狈地翻身爬起来,她将松散的衣裳合拢,垂头不语。
&esp;&esp;赵珣等了许久,赵蘅玉没有动。
&esp;&esp;半晌,赵蘅玉轻声说道:“即便是恨我,又何必要糟蹋你自己,姐弟苟合,不光是我的罪,还是你的罪。”
&esp;&esp;赵珣脸色一变,他带着薄怒沉声道:“我说了,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