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女土匪,连房子都要抢。”
绿璋也不怕疼了,抽出脚就扑过去骑在他身上,小手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捏了一把,“何止,连人都要了。”
他眼里细碎的光芒一闪而过,握住了她的小手。
“顾绿璋,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这话说完,屠鹰差点被自己给酸倒了。
她想的人是谁你就没个数儿吗?吃这样的飞醋,脑子坏掉了吧?
可是,好像脑子就是进了醋,身体都变成了酸的,胸口酸的尤其厉害。
绿璋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儿,只是扒拉着他的衣服说:“你谁,不就是一只秃鹰吗?”
他哭笑不得,可又一次说了不该说的话,“昨晚你一直抱着我叫二叔,今天还想吗?”
绿璋咬住了粉唇,这个该死的屠鹰,怎么轻易就看透了她内心的想法。
昨晚她眼里的那个人是顾扬骁,所以她不甘心,她要清清醒醒的跟屠鹰在一起,然后用这种行为把自己跟顾扬骁的过去都断个清清楚楚。
你有妻子我有男人,从此后我们两不相干。
看着她游离的眼神,屠鹰叹了一口气,心里堵得慌。
翻身就要起来,却给绿璋扑上去死死压住。
“别动,欠我的还没还呢。”
他脑子有些迟钝,“欠你什么。”
“便宜,占我的便宜,我可是要讨回来的。”
屠鹰躺平放下手,笑容里带着三分酸五分刺,“你怎么讨,你会吗?”
绿璋冷哼一声,肉肉的小脚就蹬在他腿上。
屠鹰倒吸了一口冷气,刚要说话就给她用小嘴儿堵住。
亲吻的间隙她说:“玩鹰,姑奶奶很小就会了。”
顾绿璋,你这个小妖精!
很久以后,绿璋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疼的快要死了,谁说除了第一次痛以后都不会痛了!
她咬着枕头边儿,吧嗒吧嗒掉眼泪儿。
屠鹰趴在她身边哄着,“乖,我去找了药,给你擦上就不疼了。”
她又去踢他,可一抬腿就疼得嘶嘶的叫,眼泪珠子淌的更欢了。
“混蛋。”
“好好,我不对,我混蛋,都怪我吃的太好长得太壮,都怪我得寸进尺,都是我不好。”
绿璋更气了,瞧瞧他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在变相的夸他自己天赋异禀吗?
“我饿了,想要吃好的。”
“好,我让人去买,你先把桌上的药喝了。”
绿璋这才想起他刚才端了一碗乌漆墨黑的东西,俩个人闹了一番早已经凉透,却没想到他让人又热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