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普通很常见的字眼,没引起太大的议论。
乔雪菲和陆宁远合伙三了余舒曼的事,在经过几天的沸沸扬扬骂战之后,因为当事人的集体沉默,慢慢也平息了下去。
明程在九月最后一天造访明家二房,与明六叔闭门详谈许久,踩着星光和漫天霓虹回到南大一品。
“谈好了?”余舒曼问道,她大概知道明程是去做什么的。
“明天国庆花车巡游,杨敏达会在上面。”明程微微仰着脖子解衣扣,眉目舒展安静,语气也是平淡的。
余舒曼垂了一下眼,品出了他话里未竟的意思。
花车巡游,会是杨敏达人生光辉的顶峰,也是最后的辉煌。
“会影响到你么?”她忽然又抬了脸,着急的问了声。
似乎要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不那么害怕。
明程垂了垂眼,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孔,最后捏了一把,笑眯眯的,“官方办他,跟我这个生意人有什么关系。”
顿了顿,他又道:“杨夫人昨天就和他办了离婚手续,准备搬出杨家了。”
余舒曼扶住他的手腕愣了一下,“这么快?那杨瑾呢?”
“他和他母亲感情很好。”明程没有直接说,只提了这么一句。
余舒曼立刻懂了过来,杨瑾和杨夫人是站在一边的。
她想了半晌,也不知道杨敏达这人算是成功还是失败,说他失败罢,又能在京市拥有如今这样的地位财富,可要说成功,又怎么会使妻儿都宁愿跟他划清界限。
“他都是自己作的。”明程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的应了一句。
余舒曼点点头,深以为然。
“晚上早点睡,嗯?”明程弯腰抱着她的,大掌在她身后颇有暗示意味的滑来滑去。
余舒曼的脸红了红,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你、你是不是……又想干嘛呀?”
“你忙了几天,我们都没有……”他低头亲了她一口,然后磨了磨她的鼻子,暗示她道,“新换了床单,我觉得那个颜色很称你。”
余舒曼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眨巴着眼睛,有些弱弱的嗯了一声,要不是明程听力好还听不见。
他弯下腰,在她腿弯处一抄,余舒曼整个人凌空而起,心跳漏了一拍,急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第二天是国庆正日子,余舒曼很早就起来了,“穿红色的裙子好,还是香蕉色的?”
她拿着两件裙子在身上比划,站在穿衣镜前来回的看,拿不定主意。
明程靠在衣帽间门口,理了理袖口,“红色的罢,喜庆,醒目。”
“真的?”余舒曼倏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明程点点头,再次确认道:“是啊。”
于是余舒曼就换上了红色的裙子,v领无袖的连衣裙裙摆及膝,像一朵撒开的花,她另搭了一件白色的雪纺防晒衫,长发扎了起来,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
然后欢欢喜喜的跟着明程出门了。
到处都是红色的海洋,还有花束和红旗,余舒曼扶了扶太阳帽宽大的帽檐,兴致勃勃的跟着人群往观众区走。
她的脖子上挂着观礼证,一手拿着小红旗,一手和明程十指紧扣,不时有人和她打招呼,“老板,老板娘好,老板娘今天真漂亮。”
“谢谢哦。”余舒曼笑眯眯的朝大家点点头,姿态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