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颜易文回。
白色床单上水迹斑斑,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其他什么,舒悦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插破了,哆哆嗦嗦丢了好几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身上人慢点。
身下敏感的小珠被震感牵连,欲罢不能的刺激感像洪水猛兽一般将舒悦整个人都吞噬掉,除了喉间没有办法控制的呻吟,她就只能将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任凭那些密密麻麻的蚂蚁爬满全身。
延绵不断的快感让颜易文还是抱着人再快速抽了十几下才泄出来,随手有些粗鲁的揉了几下白峰,彻底从她身体里出来。
避孕套被打了结丢掉。
舒悦侧着身子消散余韵,呼吸还伴着哽咽,随后被人一把搂在怀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累吗?”
见她没能及时回应,颜易文就伸手去抹她眼泪,低头轻哄,“没事了,没事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刚刚被硬物蹂躏的地方,“是不是有点疼?”
那里已经红肿,丝丝痛感卷着痒意,舒悦咬着大拇指点头。
颜易文只好放开了怀里的人转而去检查她身下的花蕊。
是一副稍有充血的景象,但没到受伤不堪的地步。
他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把人揽进怀里,舒悦微翘着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晶莹的珠子。
她戳了戳他的肩膀,“很困,想洗澡”
“好,我帮你。”
说罢,颜易文就下床迅速把裤子穿上。
“有必要吗?”舒悦问。
颜易文走到床边,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抬起她的双腿,将人横抱了起来。
“什么?”
舒悦吻上了他的锁骨,轻咬了一下才继续,“穿裤子有必要吗?”
“当然有,我很洁身自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