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朱语薇哭着喊了一声,就被崔香茹按跪到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
老爷子冷着脸,威严沉怒。
崔香茹强挤出两滴眼泪,在朱语薇身边蹲下,请求战贤,“战伯伯,您老可要替我家语薇作主啊,她才十八岁,人生才刚开始……
语薇是开房间给谦言休息,怎么进去的人是那个老男人,我家语薇不能这样被欺负了。
战伯伯,我一定要告姓贺的,让他坐一辈子牢……”
她一口一句战伯伯,还直呼战谦言名字,甚至喊林兰嫂子。
好像她和他们真是熟悉得一家人似的,这让人极为厌恶。
战谦言打断崔香茹的话,“你们要是起诉贺义鹏,我可以帮你们找律师。
至于其他的,朱语薇自己心里有数。”
房间里的情节,他是听着的。
想到朱语薇最初不仅没有拒绝,还把贺义鹏认成他,叫着“战少”,战谦言看着她的眼神不禁划过一抹厌恶和冷寒。
朱语薇看在眼里,心尖一颤。
“谦言……你愿意帮我们找律师?那太好了,我们一定要告得好个姓贺的身败名裂,把牢底坐……”
崔香茹的话,突然被朱语薇打断,
“妈,不要。”
朱语薇惨白着脸,哭着说,“要是让人知道今晚的事,我还怎么做人?”
“这……”
崔香茹皱眉,刚才来的路上,语薇不是答应了吗?
而且,她们并非真的要告贺义鹏……
今晚设计言漫漫不成,反而让朱语薇失了身,要是这样算了,那岂不是亏死了。
朱语薇转身抬眸,泪汪汪的望着战谦言冷漠英俊的面庞,极度委屈的问,“谦言哥,你会因为今晚的事看不起我吗?”
不等战谦言回答,又哽咽的说,“我不想让人知道今晚的事。”
她怕战谦言的回答伤了她的心。
战谦言刚才那句含有深意的话,和那个厌恶的眼神让她心底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