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com》 (4)
3。
傍晚的时候,阿才提着水瓶走进“六十年代”,操场上大二大三的学生为了一个足球在疯狂的追逐,为什么阿才不能提起精神呢?记得有位哲学家这样讲过,一个人应该用他的一生去回答三个问题:我是谁?我该干什么?我该怎样干?要是让余辉回答,他肯定会很爽快的答道:我是我,我应该去找林肖肖,我应该骑自行车去找他。若是换了卢帅,那又绝了:我是屁眼,我应该放屁,我应该以我的方式放屁。当然这只是阿才的猜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而阿才却丑陋连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找不到了。
这个年代的人,不管你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去生活,只要你自己觉得快乐,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一切,去他妈的见鬼去吧!不就是一次高考的小小失意吗?这又算得了什么呢?顶多阿才跟王朔大哥学学,把所有的苦闷都当个屁,放了,无声无息。
“放了,该放了!放了,该放了!” 阿才脱口而出,“砰!”的一声,阿才听到了一声好熟悉的声音,“不对呀,我的水瓶在手上呀?”可阿才听到的确实是水瓶落地的声音。从沉思中醒过来,阿才才知道,站在阿才面前的女孩傻傻的瞪着他,一只红色的水瓶掉在地上,碎片在龇牙咧嘴。
“你为什么让我把水瓶放下!?”女孩瞪大眼睛,气愤的看着阿才,额前的刘海也变了形。
?
“我什么时候让你把水瓶放下了?” 阿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是你说:放了,该放了!”女孩的额头从平原变成了梯田。
“我说的是你吗?我说的是屁!”
第二块梯田就这样生成了。
“哎!你这人损不损,你让我把水瓶放下,还骂我是屁。你这人讲话怎么这样?”梯田开始春耕了。
“水瓶是你自己放下的,你能怪我吗?” 阿才被惹火了。
“你还算不算大学生?无耻!”
“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自己的事怎么可以怪到我头上,真是笑话!” 阿才把头发甩了一下。
这时候阿才才感觉到淑女生气时跟其他女孩子没有什么两样,顶多就是自己的感觉好一点罢了。
“不是又怎样?我这人就这样,我又没说你,我说的确实是屁!”
“对,你说的是屁!”
“不和你小女人一般见识!”这一下阿才不想甩头发了。
没有那个必要,阿才心里想,甩一次你给我多少钱?
“不行,太气人了,你是哪个系的,我找你们辅导员去。”女孩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谁怕谁?鄙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周怀才,机械系的,男,20,未婚!你找去吧,我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多了,你要好好把握,不要后悔了怪我周某人没有给你机会,半夜哭鼻子可不要怪我!” 阿才一讲起话来,还有点滔滔不绝。
“你就是周怀才?”女孩一脸诧异。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阿才仍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其实阿才的心里在想,这女人胸怀也够厉害的,这样竟然没有打我的嘴巴,不简单!可仔细一看,她的胸怀也就一般化嘛,大概在75厘米左右,阿才是从俯视30度的角度看的,应该不会错,阿才戴了眼镜。
“好,你等着,咱们办公室见!”女孩扭着头走了。
“不见不散!” 阿才看着她的长发,才知道正面是美女,背面也是美女。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客气点了。
让美女发火,实在有点于心不忍,特别是对这种胸怀又大又小的女人。
打完水回到寝室,志刚就告诉阿才辅导员“有请”,大山问是什么事。
阿才把水瓶放到桌子上: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事”
“阿才真有福气,才开学几天就被辅导员就看上了,看来诗人就是不一样。”余辉躺在床上感叹道。
对女人感兴趣,对老女人也感兴趣,也许男孩子就是这样,只要是女人都是好的,有总比没有好。
等阿才走到辅导员办公室才知道这女孩办事真快。看来,是恶人先告状,今天阿才有点凶多吉少了。
“来,阿才同学,过来。”辅导员姓王,也是大学毕业刚分配的,笑起来甜甜的,阿才有点想叫她姐姐,要不是从小老师就教育大家要尊重老师,面前的王老师,阿才会有一种罪恶感。
“阿才同学,怎么样,还适应吧,大学就是这样,慢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