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我不能离婚。”
&esp;&esp;这句话说出来后,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沉默。
&esp;&esp;面前的白粥已经冷掉了,朱蕊盯着白粥,一时间五味杂陈,“果然如此”和失望夹杂一起。
&esp;&esp;“我去热饭,都冷了。”许栀州站起来,迟疑了一下,他又说:“阿蕊,你该是知道的,我只爱你一个。”
&esp;&esp;朱蕊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知道。”
&esp;&esp;可是这爱情还足以支撑她多久?
&esp;&esp;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朱蕊抱臂而立,她刚过叁十岁,在花城这座一线城市远算不上大龄,何况高薪多金又美貌,即便知道她这座冰山难登,追求者仍然如过江之鲫。
&esp;&esp;她有爱人,却不能天天见面,她不能有婚姻,不能有孩子。有事业又怎样呢?她只是想做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esp;&esp;手机振动,朱蕊低头看。是许栀南发的微信。
&esp;&esp;我太南了:许栀州怎么说?
&esp;&esp;朱蕊:他不会离婚。
&esp;&esp;许栀南看到这里皱了下眉,她正在休假,趴在床上直咂嘴。
&esp;&esp;丛易迭好衣服放进来,看她满脸都皱着,过来亲了一下:“大小姐怎么了,谁又惹你?”
&esp;&esp;许栀南挥了挥手:“烦,许栀州那个死繁殖癌,真不想管他。”
&esp;&esp;丛易和许栀州关系一直不好,巴不得许栀南和他真断绝关系从此不用再往来,便冷笑道:“大少爷需要你管?一切顺利官运亨通,马上就要管你们了。”
&esp;&esp;许栀南翻身平躺在床上:“我家猪猪咋这么死心眼,这么多年就在许栀州这一棵树上吊着,大好的男人有的是,初恋真那么难忘吗?”
&esp;&esp;许栀南属于撩人不自知的渣女体质,性格憨直天真又无情,要不是丛易脸皮厚苦追猛打,现在估计就和周庆良一起躺着聊大天了。丛易当然不能让她想起初恋,忙说:“不一定,有些感情就跟不良资产一样,能割快割,念旧情缠缠绵绵要出大问题。”
&esp;&esp;丛易这几年又开始搞资本,说话一套一套的。
&esp;&esp;许栀南想了想,继续发微信。
&esp;&esp;我太南了:你呢?想继续吗?
&esp;&esp;朱蕊看着屏幕苦笑一下。
&esp;&esp;十五岁就开始的恋情,许栀州稚嫩的脸深情的许下海誓山盟,一起看过的风花雪月,仿佛就在昨天。
&esp;&esp;这一刻,她突然无比疲惫。
&esp;&esp;这二位番外还有一篇结束,大小姐和她的奶狗先出来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