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忽略安启明明是东方人却搞了个西式葬礼这件事。
已经讲完自己的演讲稿的阎君双手背负,站在大厅二楼,透过玻璃正望下看。
“我预防了这么久的审理者,居然是个小姑娘!”小孩子模样的阎君咬牙道,太阳穴靠近眼眉那块肌肉都抽动好几下。
他先前所有的努力,斗智斗勇给空气看。
[镇抚司,开始衰亡了。]阎君随身携带的泥像感慨道。
审理者职位不是司长,能靠关系和能力走捷径坐得上,它代表的责任和义务这些需要用时间来见证的资历。
让一个年龄刚出社会的小姑娘当,是想她死,还是想这个国家亡?
年轻就意味着意气用事、张狂、气盛、菱角锋锐。
君不见隔壁密达高就是挑了一个不到25岁的年轻小伙当审理者,现在和亡国没两样,在国际世界中当起小透明,不发声没存在感的,前车之鉴就在隔壁,却学不会借鉴。
[咚咚咚!]这是发生在阎君脑海里的敲门声。
阎君幻听般扭头,看着根本没有敲门的吴清宇推开门。
“你进来咋不敲门。”
“我不是在你脑子里敲了吗?想什么呢怎么专心。”吴清宇只是随口一问。
阎君道:“想你。”
吴清宇:“……”
无言以对的吴清宇沉默的低头和阎君对视,最后握拳在嘴巴上道:“贫嘴。”
“莫名其妙。”阎君咕嘟一句,便和来到身边的吴清宇道:“感觉咋样?”
“很嫩,太嫩了。”谁知吴清宇耸拉着脸摇头道。
但谁料这回答把干阎君懵逼了,他翻白眼酸道:“我没问你每天晚上的感受。”
“我说的就是那小姑娘。”吴清宇:“就是一朵小莲花,被人退出来当替死鬼都没有察觉的小家伙。”
“还有,你是觉得每晚和四百斤富婆激情到前戏就结束显得我很仁慈是不?”
阎君撇一眼架在脖子上的柴刀投降道:“大哥,我错了。”
他不是怕,只是他的意志说不上算,四百斤——他的身体会被压死的。
听出是真心实意的服软,吴清宇哼一声收刀。
[看来你们之间相处的还很融洽。]
“傅君大人,你在啊!”吴清宇眼睛瞪得大大地看向阎君随手一放的泥像,惊讶道。
赶忙向散发着无法模拟的波动的泥像行礼。
“您怎么在这泥像?”吴清宇疑惑道。
泥像虽是魔神的力量在现实借人类兑换出天道承认的力量后留下的‘道标’,哪怕在飞升时做手脚成为承载魔神意志的容器‘神’,也配不上这位傅君大人(化名)的承载。
[黄泉九阴彼岸路本是我的马甲。]
吴清宇点头称是,连连赞叹大人手艺高超。
[阎君。]
阎君:“诶,我在。”
[有如此大能之才,尔道何愁!]
让自己每晚进幻境做噩梦的大能吗?阎君苦笑道:“也是吾等大业的庆!”
[吴清宇,那一位走了吧!]
“傅君大人神机天算。”
[吾感受到了那畜牲的气息。]
畜牲?这骂谁?*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