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蠢话(H)
江时安几乎是立刻把唐舒推到墙上抵住,唇在她的胸前、小腹蜻蜓点水般地略过,来到紧闭的腿间。轻轻一分,就配合地向他敞开。她不好意思看身下的场景,只是贴着墙望向空中的水汽,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江时安索性把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外阴唇随着这个动作打开,露出内里的小穴和花珠。
花洒的水流冲过敏感地带,内里突然泛起无限的空虚和渴望,唐舒难受地哼哼着。江时安的舌头舔过肉缝时,唐舒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比水流更灵敏的口舌围着阴蒂打转,脑海里的弦随着快感的积累被绷得紧紧的。
江时安的舌头沿着穴口往里探,他高挺的鼻子时不时擦过阴蒂,唐舒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很快就抓着江时安的头发泄出来。腿上没力,整个人往下滑,像是要坐到他脸上去。江时安扶稳她站起来,满脸都是亮晶晶的不明液体,说:你是想闷死亲夫吗?
唐舒一手握住他的灼热,在手心里还跳动了一下,她上下撸动着,感受到它在手里继续涨大,说:我想你进来。
江时安搂着唐舒重重地喘了两声,抵抗这赤裸裸的诱惑。浴室里没套,待会去床上做。
唐舒讨了个没趣,噘着嘴也学江时安的样子对他上下其手。她确实是爽到了,江时安这边还忍着呢,他把花洒放回墙上,挤了沐浴露往两个人身上抹,又重重地拧在唐舒本来就嫩得不行,现在更是滑的抓不住的乳肉上,勾得她呻吟出声。
越洗越急,最后身上的水也来不及擦干净,就连拉带扯地把人扑到床上。唐舒要帮他戴安全套,手上湿漉漉的撕了半天也没撕开,被江时安抓过来咬着一角撕开了。
等了很久的肉棒终于挤进温暖的穴里,像是要撑开每一寸褶皱似的一点点推进,唐舒蹬着床单又是欢愉又是满涨,已经顶到头了江时安还有往里的趋势,唐舒勾着他的脖子小声叫着:别往里了,缓缓。
江时安早就忍得发痛,进去得也还算顺利,便抄起她的膝盖窝进出起来,每一下都撤出到只剩龟头在穴口,又大力顶回去,小穴展现出其惊人的柔韧性,渐渐地像是被操开了,整根肉刃都吞得进去。
终于平复了内心的躁动,江时安开始抵在花心研磨,问唐舒这里舒服吗?这里呢?
唐舒早就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撞得丢了神,现在又被磨着敏感的软肉,声音比平日里软上三分:呃啊就是那里对江时安发狠地往那处撞去,刚才还喊着好舒服的唐舒一下就慌得让他慢一点,双腿缠上他的腰桎梏着江时安的动作幅度。
两个人就这么最原始的体位,抱着一起到了高潮。
唐舒听着江时安在她耳边的喘息,感到无限的满足。她最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她能看到江时安因为情潮发红的脸,他的目光中倒影的自己,还有结束时搂在一起的拥抱,唐舒知道,这一刻的江时安是完全属于她的。
周六一起回妈妈家吃饭吗?光标在问号后面闪了半天,唐舒终于点击了发送。
两个人的聊天记录乏善可陈,上一条还是周二学生歌会那天她到江时安系馆楼下时发的我到啦,文字还不够,配上最喜欢的卡通表情包,分明就是在催他赶快下楼。
那天的心情多轻松,此刻唐舒就有多郁滞。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江时安的来电,唐舒手忙脚乱地挂掉,补上一句在开会。
江时安没有多问,不一会儿发来消息周六上午还要来学校加班,晚上再过去。唐舒回了个好的,等了半天,没有后文。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更难受了。
唐舒和江时安已经三天没有讲过话了,不过和那晚凝若冰霜的氛围比起来,唐舒觉得不讲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事,如果吵起来她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在床上这么性感,卫子宁知道吗?
话一出口,唐舒就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大约是高潮后身心得到了放松,说的东西全然不过脑子。
江时安像是愣了一下,撑在她两侧支起上身,空调的凉风陡然侵入刚才还密不可分恨不得嵌入彼此的躯体间的空袭。他皱着眉凝视唐舒,一半是疑惑,一半是隐隐的怒气。
唐舒咽了下口水,不甘人后地往上蹭了蹭,身下连接的地方也分开了,教两人都是一阵颤抖。
提她做什么?江时安的声音还保留着高潮后的低哑。
唐舒心底一团乱麻,从卫子宁的名字重新出现在他的好友、他的邮件往来、他的与会人员甚至他的办公室里,她就没有一刻不在烦忧。提她做什么?唐舒也不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个人永远不会出现在生活里。
与其说她想了解卫子宁,不如说她想了解江时安心里的那个人、她想知道自己没能参与的他的热烈的年少时光。看了太多、想了太多,偏偏还是选了最糟糕的时间问了最低俗不堪的话。
空气里的恩爱和温存好像倏忽间就散尽了,唐舒接不上话,扔下一句对不起,兀自拨开身上的人,走向浴室。每一步腿间都有液体流出,黏腻得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