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抱着颜姬萱继续向前走去。好在地道宽阔,并不妨碍他抱着个人。
前方的喘息声和嘎吱声愈发地清晰,间或还能听见女人的**声。他低头瞧了瞧怀中的佳人,正遇上颜姬萱痴痴的目光。原来,在昏暗的光线下,他面部棱角分明的轮廓吸引住了怀中的佳人。他冲颜姬萱微微一笑,心想,“在这个距离上她应该还听不见。”这时,搂着他颈项的双臂蓦地一紧。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觉着左颊上一热,颜姬萱已扬起头来在他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心中却是既有些欢喜又有些迷惑。这次来成都,他发觉颜姬萱再不是几年前他刚从牡丹楼赎出来的那个小丫头了,而自己是越来越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了。想到这儿,他心中一动,暗中留意起颜姬萱的神情。
密道的另一端是一段向上的石蹬。上了石阶,即使是寻常人的耳力也听得到由头顶传来的古怪声响。这时,他偷眼注意到颜姬萱眼中闪过一丝羞意。他心里竟轻松了不少。
这是一间狭长的密室,从密室的结构就能看出当初建造密室的目的就是窥听上面房间里的动静。他将颜姬萱轻轻放下。哪知颜姬萱双脚一着地扭身往外就走。他急忙拉住了她。颜姬萱回头讨饶般地望着他。他摇了摇头,示意再等等。
头顶那木床摇动的声音单调地响着,似乎从来不曾改变节奏。除了偶尔几声女人的**声,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他心想,“这对狗男女真没有情调,只知一个架势埋头死干,连一点间歇也没有。不过,这男人倒是满有些长力,看样子还不知要持续多久呢!”
他注意到身旁佳人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拉着颜姬萱的手轻轻一用力,颜姬萱已软倒在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颈侧,急促的呼吸正吹着他的耳根。
他心中一动,“这小妮子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天总是推三阻四。索性趁此机会逗逗她。”心里想着,一只手已探到美人怀中,隔着小衣捉住了一只酥乳搓动起来。颜姬萱浑身一震,一只手伸上来想要推开那只正在胸前肆虐的怪手。他手上用劲,掌心的嫩肉立时改变了形状。怀中的美人轻哼了一声,手上却失了力道,再无力将怪手推开,只是那么虚按着。他已经感觉到一颗硬硬的葡萄正顶在自己的掌心。
这时,头顶的那对男女好似助兴般的,忽地加快了节奏,女人的**声也越来越高变成了尖叫。他知道他们快完事了。而怀里的美人也似乎受到了感染,口中也呢喃起来。要不是他搂着,恐怕她连站也站不住了。他的怪手趁势钻进了小衣,直接覆在那对滑腻的突起上,大快朵颐。
他低头察看,怀中的颜姬萱衣襟散乱面色酡红便似喝醉了酒一般,一只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向他**探去。刚一触到他血脉贲张的尘根,怀中的娇躯蓦地一震。但只略一迟疑,就连着外面的衣衫一道紧紧握住。他竟觉得下身有些生痛。
头顶的两人已到达峰巅,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突然消失,女人的尖叫也嘎然而止,只剩下木床的嘎吱声,仿佛就要散了架。一直沉默的男人蓦地大叫起来,“我叫你**老子,老子就**死你娘!”然后,所有的声音突然都消失了,周围静的只剩下耳边颜姬萱的娇喘声。只片刻,头顶上男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女人也像是又活转来了一般,发出几声腻人的**。
听到那男人的叫声,他心中忽地一动。他倒并不担心头顶的人能够听到颜姬萱的娇喘。建密室之人既然想要偷听别人,就一定会顾及到这一点。更何况人在那种情形下,恐怕就是在耳边放炮筛锣也顾不上了。
头顶上传来一阵悉索之声,然后是那个男人一声心满意足的长叹。就听那个女人娇慵的声音道,“潘大人,你方才讲的那是什么意思啊?”那个男人嘴里含含糊糊地应道,“没什么,没什么意思……”声音越来越低,似乎睡着了。
他知道今天是听不到更多的了。不过那女人的话倒是证实了男人的身份。那女人看来也不是潘在迎的妻妾,这里当是潘在迎的一处外宅。他又看了看怀中的颜姬萱,看样子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头顶的那对男女已经完事。她浑身滚烫,娇躯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握着他下身的手试图**,却由于衣衫的阻隔,颇不顺畅。他也觉得心头似有一团火在燃着,急于发泄。
他不再耽搁,吹熄灯笼里的烛火,抱起颜姬萱,仅凭着记忆和灵巧的身法,就在黑暗中循着原路迅速回到假山环绕的洞口。出了洞口,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用脚将封堵洞口的巨石推回原位。想来石下多半是装有轮轨一类的机关,是以并不如何费力。然后,他展开身法,似一溜轻烟一般向忘忧阁奔去。
他没有惊动楼下的丫鬟,便将颜姬萱直接抱进了闺房。房内已掌起了灯,一旁的矮几上还放着几盘瓜果点心。他已顾不上这些,直接来到床前,将神智恍惚的美人轻轻放在床上,双手已就势替她除去了本已散乱的衫裙。
他也迅速脱去衣衫,伏低身子,俯视着身下迷人的半裸娇躯,双手好似捧着什么奇珍异宝一般,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颜姬萱的粉色小衣。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禁呼吸一滞。这时,颜姬萱的一双皓腕已勾住了他的颈项,将他向自己胸前拉去。他顺势埋首于双峰之间,只觉触及之处一片温软滑腻,一股幽香沁鼻扑面。
他不由地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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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剑光如匹练一般,上下翻飞,将赵少弘的身影裹在当中。其时,旭日初升。一抹朝阳映照在流动的剑光之上,泛起一片耀眼的彩芒。
蓦地,流光溢彩化作一点寒星,便似逝去的七彩梦境一般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他仗剑而立。只见‘青霜’的剑刃上串着八片落叶。他潜运内力手腕微震,掌中‘青霜’发出一声龙吟,片片落叶化为两半,飘落在地。
其实,自己内心中更偏爱刀法。只是师父总是说自己的刀法中缺少一种霸气,反倒是夸自己的剑法颇有王者之风。就连师父的好友商齐也认为自己已经领会了剑意中的圆通之法,特意传授了自己这一套‘长河落日剑’。这套剑法自己已几乎练到顺逆由境,收放随心的地步。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使来总是不能尽抒胸臆,好象总是差着那么一点,有劲使不出一般,却又讲不出症结所在。
他摇了摇头,还剑入鞘,向忘忧阁走去。
一脚踏进闺阁,他便看见颜姬萱身披一件薄如蝉翼的绣裙,手持象牙梳,正坐在镜前梳理着如云的秀发。双手起落之间,曲线玲珑的娇躯若隐若现。他不由地径直来到颜姬萱的身后,将剑轻轻放在梳妆台上,双手扶住身前纤弱的双肩,望着镜中娇慵妩媚的容颜,没有做声。
颜姬萱停下双手,身子向后靠来,仰首从下面望着他,娇声唤道,“相公!”慵懒的声音里满含着畅意之后的满足。他垂首而视,只见如丝媚眼,微翕红唇,赛雪的肌肤和那峰峦沟壑都一览无遗。他不由得食指大动,俯身向微张的朱唇吻去,双手顺着双肩滑入衣中。
啪的一声,象牙梳掉在了地上。颜姬萱好象还没有从昨夜的癫狂中恢复过来,只轻微的接触,敏感的娇躯就有了热烈的反应。他却知道经过了一夜的放纵,颜姬萱眼下再经不起一点风雨。他只在她的唇上深深地一吻,就直起了身。
颜姬萱的眼中竟有些湿润,蓦地回身抱住了他,将面孔紧紧贴在他胸腹之间。
“好萱儿,你怎么了?”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梳理着那如同垂瀑一般的青丝。颜姬萱微微摇了摇头,松开了双臂,抬眼望着她,娇容兀自梨花带雨,却已绽开了一丝笑容,略微有些哽咽着道,“萱儿只是太喜欢相公了。”
这时,丫鬟竹秋已端着水拿着手巾走上楼来。
“少爷,小姐早。”说着,看见他正准备解开发髻,竹秋便将手中物事放好,走上前来道,“少爷,让婢子来服侍您梳洗吧。”说着就帮他松开发髻。
“竹秋,你先下去吧。我来侍侯相公梳洗。”一旁的颜姬萱这时已将头发盘好,走了过来。
竹秋道了声是,正准备退下,却被他叫住。他从桌上拿起一封书信交给竹秋,吩咐她,“你到前面将这封书信交给孙婆婆,让她找一稳妥可靠之人把信送到锦官驿的集珍阁,交到冯掌柜手中。”
“婢子这就去办。”竹秋接过书信,转身退下。
颜姬萱一面给他梳头,一面问他,“相公,今日有什么应酬吗?”见他摇了摇头,就接着道,“既是如此,那么就让萱儿陪相公去散花楼看看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