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吓得跪地求饶:“老爷饶命啊,奴婢昨日没有跟去,奴婢不知。”
“不知?”
“那便杖毙,主子做错事,丫鬟连带责任!”
“不要,老爷不要啊,奴婢说。”丫鬟不住的磕头求饶,生怕镇北侯把她杖毙了。
“说!”他怒喝一声,吓得在场的人都抖动了一下。
“昨日,夫人带着小姐出门去买衣裳,中途回来拿银票。”
“奴婢后来询问了才知道,夫人看中了一匹布料,正好是叶夫人所看中的。”
“夫人想要,叶夫人不同意,最后商定谁出高价谁得···然后就····”
丫鬟说到最后,声音都小了,缩着身子不敢继续说。
“谁出高价谁得?”他怒目圆瞪的盯着邹双儿,“一匹布再贵也不会超几十两,你敢喊到一千两?”
“那是一千两啊,是能随便拿去做赌注的吗?”
“去,拿回来!”
镇北侯指着门口,深吸一口气。
幸好,幸好朝廷法律写了,商贩不得故意抬高价格。
这才过了一日,还能追回来。
追回来,他就自己藏。
“老爷···”邹双儿被他吓得缩了缩身子。
“没听见吗?”
“叶澜音···叶澜音骗妾身··写··写了买卖书!”
砰!
面前原本几人用膳的桌椅,被镇北侯硬生生的掀翻了。
他颤抖的伸出手,指着她:“你说什么?”
“买卖书?”
“你你你···你签···签了?”
他伸长脖子,瞪大了双眼等待邹双儿的回答。
“嗯。”邹双儿点头。
“啊啊啊。”镇北侯心玄蹦断,气的大叫。
随即伸出手,用力的拉起邹双儿,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啪!”
“贱人,你敢用本官的银子,与人下赌注!”
“对方还是本官的夫人!”
“你该死!”
“啪。”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