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肉体臃肿,除了那副红瞳,没人能分清眼前的家伙究竟是谁。
“谢烛暝。。。”顾澄鸢却用沙哑的嗓音说着,又猛地回过神。
不对,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对方叫什么?
对,他不仅知道对方叫什么,他还清楚知道谢烛暝是位女装大佬。
不对,对方的身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目前的情况。
他们一行人都是陌生人,根本不可能会有日常接触,更不会前往陌生的地方。
以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的形态。
难道是什么整人节目?或是有绑匪?
顾澄鸢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可以抢劫的地方,他。。。。。。
“等会,我。。。”
他叫什么来着?
为什么没有记忆,为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人们本能对未知产生恐惧,顾澄鸢本应如此,但他却意外感到镇静。
深呼一口气,顾澄鸢无力的脑袋撞向玻璃,“砰”的一声,吸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力。
“喂!喂,对,就说你在,你终于醒了啊,你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吗?”
顾澄鸢缓缓摇头,仍望着玻璃中自己的倒影。
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其他人。
死刑犯本就是暴躁的性子,被捆住无法展示拳脚,他两腿用力蹬顾澄鸢的后座。
“你几个意思?没有一点有用的情报?咱们为了逃出去都想破脑袋了,你就给老子睡觉?”
顾澄鸢无动于衷,从他的角度能瞥见司机的半边,苍老的手上布满凸出的青筋,仿佛还在蠕动。
半晌,他才在一声声催促众狗开口。
顾澄鸢的语气像是断了气,叹口气道:“这位司机好像不是人。”
“什么!”
其他人惊呼,立刻讨论起原因。
“不是人?搞什么鬼,怎么可能?”
“究竟是怎么不是人?是尸体的状态吗?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只有你坐在第二排,请配合我们。”
“老子真是服了,本来被捆着就够烦了,还要遭受这种待遇。”
那位高中女生明显心思活跃,她提出一个猜想。
“对了,你们说可不可能我们是掉进无限流世界了啊,最近这种小说很火的。。。”
“啊,我就是说说,你们。。。别太紧张。”
入殓师拧眉:“这个我听我妹妹说过。。。但是,嗯,那个前面的,你知道什么吗?”
被捆住的几人出现慌张,惊恐的反应,唯有顾澄鸢无动于衷。
在困境中,人们总会本能相信这种人手握方法,向其求救。
但许久也没有得到答复,入殓师的情绪也变得更加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