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湛这个人也是,斯斯文文,温温柔柔,见谁都是带笑的。
哎这个嘴是真的吗?
陈知著就很想碰碰。
他是这么想的,他就是这么做的。
他想碰,他碰了。
不过不是拿手。
是拿嘴唇。
丁湛的嘴唇比他想的还要柔软。
陈知著的嘴唇比他的手更冰凉。
丁湛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能够肯定自己一定比陈知著还要不清醒,他觉得自己脑子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混乱,他极力克制。
陈知著勉强睁着眼睛,发现对方睁大了眼睛看他,惊讶、茫然,可能还有点其他什么。
丁湛的眼睛又黑又亮的,漂亮的不行。
他看不清,大脑也不足以他思考。
丁湛的呼吸是热的,落在脸上很痒很痒。
俩人都快三十了,却像个小孩一样单纯地嘴唇碰嘴唇,纯情的要命。
丁湛这个时候颇为遗憾陈知著什么都没做。
当然纯情,因为他俩没有任何其他的暧昧关系。
他俩就是朋友,还是很好的朋友。
可是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朋友亲嘴儿,除非一些喝醉了之后的、大家起哄而出现的游戏。
可能丁湛本人真的是血燕成精,打啵和吃燕窝一样好用吧,陈知著觉得自己的脑袋没那么沉了。
他看清了不少。
他看见丁湛的耳朵是红的,脸也是红的,他整个人像是刚刚从锅里拿出来被蒸熟了一样,红彤彤的看上去有点可爱,也有点……好吃?
似乎是好吃。
丁湛漂亮的眼睛里的情绪翻腾。
他好像是怕吓到陈知著,连呼吸都放轻了。
陈知著愣愣了这么停了很长时间。
丁湛一动不动,在这个时候他保持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安静与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