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钊正要把陈小灶又给他们拿了一个银壶的事汇报给马福龙,却听马福龙讲:“你等一下,有大老板给我打电话,我待会再打给你。”
马小钊被马福龙挂了电话,心里一阵阵的犯怵。先不看珍贵的银壶了,她斟酌着要到底怎么帮陈小灶平这件事。
这时老何又给她打过来电话了,一上来就用比较低沉紧张的口气问马小钊:“你和那个陈小灶还在一起呢吗?”
“没有啊,我给他送出城了,怎么了?”
“你确定你们没在一起是吧?”
“确定啊,怎么了,何老大,出什么事了?市局的人介入了?他们要逮陈小灶?”
“他们要逮不逮陈小灶我不知道,但市局的人已经把现场控制了,拷了好几个人了。我听市局的朋友讲,被拷的那几个海涛帮的小子一口咬定了他们今晚都是被陈小灶一个人打的,所有死的人也都是陈小灶杀的。”
马小钊皱眉道:“那群混混是不是被下了封口令了,不敢说别人,只敢把祸都往陈小灶一个人身上推?”
“有这种可能。从市局里现在传出的消息,这件事要被定成团伙械斗,他们正在撬海涛帮的嘴呢,一定要揪出来到底是哪个团伙制造了今晚的血案。这算是大案了,我听市局的朋友讲,已经出了26条人命了,还有好几十个都是重伤,搞不好还要出更多的人命。”
没想到会死这么多人,马小钊骤然间变得很紧张,担心的问何老大:“这事不会牵扯到咱们吧?”
毕竟,今晚有很多人都目睹到他们藏珍堂的打手冲进了sakura酒吧,万一要被海涛帮给陷害,那这事他们给龙爷捅的篓子就太大了!
何老大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沉声道:“这事咱们脱不了干系,所以必须统一口风。你现在在哪呢?”
“我刚到家。”
“你来堂口上吧,咱们一起商量商量要怎么办。我现在就把情况汇报给龙爷。”
“好,我这就过去。”
马小钊将新拿来的银壶锁紧了保险柜,给身上沾了血臭气味的黑裙子换掉了,穿了一套便装开车奔向了他们藏珍堂在郊区的秘密堂口。
路上,特别怕被警察跟踪,马小钊绕了好几圈才出城。
才刚出了城区,马福龙就给她打过电话来了。
马小钊小心的开着车,用蓝牙耳机接了马福龙的电话:“喂,龙爷?”
马福龙沉默了一下,好像在酝酿着什么,而后第一句话就问马小钊:“陈小灶和你说,今晚的事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对。我问了他好几遍,他口特别死,咬定了说是他一个人干的。说是喝多了,下手没轻没重的,不小心就给海涛帮灭了。”
“靠。”感受着陈小灶轻描淡写的口气,马福龙无奈的啐了一声。
“怎么着,您那边收到什么风声了?不会牵连到咱们藏珍堂吧?”
“现在各层的消息面都很乱,付海涛他弟弟现在正在攒人呢,从海涛帮那边传出来的消息,他们就是要找出陈小灶来,弄死陈小灶。按海涛帮给出的说法,今晚这事……好像真的是陈小灶一个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