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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这两天,我房间里的那盆“凤梨”,情况有点不妙,本来十分翠绿的叶子有点枯暗,一位病友实在看不下去,说我这是糟蹋了好东西,于是我便托她代养些时日,那天,去她病房,居然看到“凤梨”又恢复了原有的活力。说来水也浇了,肥也施了,可它在我这里就是闹水土不服。记得年轻时,也曾学着别人养过花,照着人家的样子施肥浇水,可没过多久,屋里就有了股臭味儿,挖开花盆土一看,施肥时上的麻渣已经长了蛆。不知怎么,在养花的问题上面,我总是单一的矫枉过正,不能全面地实施合理调剂。由此,我联想到你在我们讨论问题时,对一些问题的理解似乎也存在着类似的偏执。当我把这个论题的讨论定为《Xing爱篇》的时候,看来就已经和你的理解有了一些分歧,你的解释本身并没错,只是我在谈它的时候,是根据不同的内容,选择了不同的形式,或单谈性、或单谈爱、或两者兼而有之,但纵观全局是不会走题的。

生理本能的再现

你的有关男女生理结构的差异导致男女不同的Xing爱观,很有些专业性。我以为,这是上帝(或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另一种智慧精灵,由此,那种机械性的交媾行为,才有了欢快跳跃的活力和丰富多彩的感染力。从古至今,男才女貌一直是多数人对婚姻的理想追求。现代人往往还更加务实地把“才”与“财”紧密地联系起来。一般来讲,才者是较隐秘的,虽然有家庭背景、学历证明、职位权柄、经济收入等可以间接地作为才华的证实,但要真正了解虚实和判断真伪,并在此基础上建立感情,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甚至找情人也是如此,这是女性的特点。貌者则非常直观一目了然,它很容易使男性迅速做出判断,并在此基础上及时完成情感的确立,甚至希望通过性的占有和给予来作为爱的保障。因此,我只是把才与貌看做为并行不悖的两种表现形式而已,不大同意你的“男人是Xing爱领导情爱,女人是情爱领导Xing爱”的理论。我承认,男女之间的Xing爱存在着差异,比如时间上有先后快慢,视觉上有直观隐秘,感受上有强烈疏缓,交流上有直白含蓄,但这都只是表现形式的不同,而非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其实在某些特定的环境因素之下,女性的变异有时表现得更令人震撼,我把它理解为是原生状态的一种返璞归真,或者是生理本能的一种真实再现。如下的故事以正视听。

故事之一

文革时期,某小山村分来一批插队知青,大队将他们安排到一高岗子上居住并开荒。一日,大队召开紧急会议,部署抗洪事宜,岗子上只剩一男一女两知青守家。没想到大雨洪水提前到来,瞬时间,高岗子变成了汪洋中的孤岛。两天过去仍无人救援,且孤岛的面积越来越小。他俩感到了死亡逼近的绝望。女知青在大雨中声嘶力竭地狂喊,她耐不住孤寂地邀男知青打牌,并约好输者要挨三个大嘴巴。结果连输两局的男知青被六个大嘴巴扇得脸都肿了。第三局女知青输了,一个嘴巴下去就被扇得倒在了地上。男知青下不去手了,女知青啪、啪地自己扇了两嘴巴,然后说:“再换一种惩罚方式。谁输了,谁脱光衣服围小岛跑一圈。”第一个输的就是女知青。她扒掉衣裤,赤身裸体就冲进门外的大雨中。回来的时候,她披散着湿露露的头发站在门内,眼中闪烁着一种灼人的欲火。男知青从来没见过这等阵势,青春白嫩的肌肤晃得他耀眼旋目。两人几乎同时走向对方……那一夜,他们同时品尝了人间仙境的一切美好感觉。洪水就在那个晚上退了,他们没有死,他们说:“死了也值了!我们做过一个真正的男人和一个真正的女人!”但后来两人并没走到一起。

启示:当灾难和死亡逼近的时候,变异的心态在惋惜之时,是一定要在可能的范围内寻求最后补偿的。平时,当情爱的涓涓溪流淌进情人的心田时,Xing爱遮羞的外衣依然还可以忸怩地缓缓褪去;但灾难的洪水降临时,它是不会再给你涂脂抹粉的时间的,死亡更不会再让你作情感的孕育,上帝赋予的智慧精灵,在此时,已被赤裸裸的疯狂Zuo爱打得一败涂地。

故事之二

十多年前某报载:一年轻农妇在自家的玉米地里收获,被一过路的流氓强行拉进玉米地深处强Jian。一开始,她还顽强挣扎,但毕竟是个女人,很快就无力反抗随其而去了。事情的结果按常理有两种可能:其一马上去公安局报案,及时抓捕流氓,铲除惩处社会毒瘤。其二为免除流言蜚语顾及自己名声,悄无声息自咽苦果。但事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农妇去了法院,递上了与丈夫离婚的起诉书。原因很明确,结婚多年,女人从没和丈夫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她也不知道丈夫根本就没有性能力。她的Chu女身给了流氓,而流氓让她体味到了一种过去从没有过的感觉,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男人、女人和孩子。

启示:愚昧戕害了无辜的少妇,却是强暴让她从无知中觉醒,这真是绝妙的讽刺。本能的性事都可以无知到极点,智慧的精灵又何时才能扣开她心灵的大门。

故事之三

她的名字叫蕾,是我的一位残疾朋友,重症肌无力,几乎长年生活在自家六楼上不得出门。四年前,到医院去看牙,轮椅失控仰面从台阶上摔了下去。四天后在天坛医院去世。她走得那样匆忙、走得那般无奈,无法让人接受。至今在我的通讯录里,仍旧还记载着她的名字,帮她申请的一个上网账号,还从没正式启用过一次。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拜名师专攻古代侍女画,为生存还掌握了一套纯熟的CAD土建形象设计技能。我的另一位与蕾十分相好的朋友,在蕾去世后,曾写过一篇叫做《挽歌如诉》的文章,里边讲述了一段亦如文章标题的凄挽故事。现摘录如下:

那晚,关了灯,还是谁都舍不得睡。蕾和我一样晚上不习惯拉窗帘。远处的霓虹灯明明灭灭的晃在窗玻璃上,又投映在对面的墙壁上碎银般闪烁。就是在那个冬夜,蕾对我讲起在她还是个小女孩时的一段浪漫而心酸的往事,一个一直埋藏在她心底对谁都没有说过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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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说那年刚搬家过来,对面的楼还没盖好正在施工,她常常到阳台上看对面楼上的工人干活儿。因为是居高临下,又相隔不是很远,蕾能很清楚地“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管有没有太阳,蕾都照“晒”不误。后来蕾慢慢认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记住了)一个面貌英俊个子很高的男孩,虽然同其他工人一样,一身并不整齐满是灰土的工服,但举手投足间却有几分帅气……蕾轻声细语地描述着,不时为找一个恰当的词形容她记忆中的“王子”而想很久,语调里透出几许淡淡的羞涩。蕾说很长一段日子她简直像着了迷,小小的阳台好像布满了磁石一样吸引着她,一天不去就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蕾对此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兴奋。

每天上午,蕾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阳台,看她的心上人有没有如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偶尔有一天那男孩没有上班或是被派到其他地段干活儿,一整天蕾都会失魂落魄,没精打采。那时爸妈工作都忙,早出晚归,天天如此,没有谁注意到蕾的情绪变化。蕾说有好几次,那男孩也注意到了她,还朝她笑一下,挥手做了一个叫蕾下来的动作,还把手拢在嘴边喊了一句什么,蕾没有听清,但也足以让蕾激动得心怦怦跳了。第二天蕾对着镜子细心地把一头秀气的短发梳了又梳,还特意别了一枚蝶形发卡才去阳台,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可惜那天男孩忙着运水泥,一直没顾得上抬头看蕾。或许那男孩根本不知道也不会想到蕾怀着怎样一种心情,在耐心而又焦灼地期待着他的注意。又过了不久,对面的楼房竣工了。在一个早晨,蕾看到所有的工人都陆陆续续上了一辆大卡车,那个男孩最后也上去了。蕾很希望那男孩能再朝她看一眼,可是没有,蕾拼命地挥手急得想叫,却发现自己根本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卡车终于开动了,卷起一阵烟尘渐渐驶出了蕾的视线。蕾哭了,很伤心地哭了。蕾说从那以后,就很少再去阳台了。

启示:追求美好是人类共有的一种天性,蕾的情与爱当是青春之火的一种自燃。但蕾的残疾,使她丧失了与健全人平等相处、相待的机会,那种原始的情欲(性欲?)冲动,便在一定的环境之下滋生蔓延起来。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环境恶劣吧,可它照样生存着低矮的胡杨树和苔藓植物。

对性的恐惧

那是一个初冬的夜晚,暖气还没有来,却突然大风降温刮起了寒流,天气冷得不得了。突然,我听到有人爬上后窗。

别把女人当男人

蕾的故事让我如此地感动。我静静地坐在电脑前思考。蕾的影子似乎就在眼前。当然,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位清纯可爱的姑娘,只是看了你的文字她才逐渐在我脑子里清晰起来的。

你说的也许是对的。情爱最早是在性的基础上繁衍而来的,这种观点是典型的男人观点,比较唯物。我很想接受,但是,遗憾的是,我不是“唯物”的男人,内心深处真是不能苟同。毕竟,我们已经进化了几万年,不再是猴子。是不是还应该继续保持“最早”的原始的“觉悟”?我不知道最早的“猿祖母”是什么想法,我只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这样感觉。我心里有点憋闷,不知道是为了蕾的不幸命运?还是为你想当然地对她内心感觉的妄加揣摩。她已经去了,她对那个男孩的渴望到底是情欲还是性欲就很难验证。你以男人的角度去理解她,而我实在是不能接受的。她对那个男孩的美好感觉我能够找到,绝对和性差着十万八千里。你不信?如果故事不是这样不了了之的结局,如果她后来和那个男孩终于说话了并且约会了,而那男孩上来就扒她衣服,她一定会大失所望,反爱为恨,或者反崇拜为鄙视的。这就是女人。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我有过和她类似的经历和感受。男人总是把女人的爱理解成Xing爱,其实这对女人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误解。

性把男人变得狰狞丑陋

在我刚毕业的时候,独自住在一间“临建”的平房里。那是一排离住宅区很远的平房,住的都是一些暂时没有房子的单身大学生,有男的也有女的。

有个看上去很文静的男孩总是不远不近的看着我。他不住在我们这排平房,住在远处的楼里。但总是到我们附近来,或散步或锻炼身体。从他的眼睛里,我能感觉到他的爱慕。我对他的感觉也很好,他英俊帅气文静,就他的性格,他是不敢贸然和女生接近的。我也不主动和他打招呼,尽管彼此之间都有好感,但谁也不和谁说话。

他大概也看出我对他有好感了,眼睛开始肆无忌惮地盯着我。当我在外面和人说话或看书的时候,常常感觉一束光从旁边或者身后射过来,我知道,那是他的目光。这目光既让我兴奋又让我恐惧。

那是一个初冬的夜晚,我记得很清楚,已经11月中旬了。你知道,11月15日供暖,那天大概是十三四号。暖气还没有来,却突然大风降温刮起了寒流,天气冷得不得了。大家都瑟缩在屋里,有的偷着用电炉子取暖。我也在电炉子上烧了一壶开水,水已经开了,我却不端下来,为的是让它散发热气。

水在炉子上咕噜咕噜地滚着,我钻进被窝看着一本《十月》。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外面的风声刺耳地从门前房后刮过。我们这排房子的后面是很大的一片庄稼地,这个时候,庄稼自然是没有了,可地就那么荒着,落了许多树叶子。风一吹,树叶被卷起来,发出一声声呜咽,有时候甚至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使人感到冷的同时,还有点恐惧。我把被子使劲掖了掖。

突然,我听到后山墙有什么声音,那声音让我心里一惊。不像风声。我想,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有人往上爬的声音呢?接着,我听到后窗有人敲击。我有点害怕,可是,我心里也清楚,后窗关的很严实,即使有人把玻璃敲碎也不可能进来,因为,为了安全起见,这排房子盖的时候就把后窗都装上了铁护栏,而且,铁条都是一根一根焊死的。没有武松那么大的力气恐怕弄不断它。于是,尽管心慌得怦怦跳,我还是继续读书。这时,我听见那个人从后窗爬上了房顶,这排房的房顶是平的。脚步声从房顶上走到前面来。我再也不能继续读书了。手开始发抖。这时,我听见门前“咕咚”一声。那人从房上跳到门外。我紧张极了。心想,我该怎么办?

我首先熄灭了灯。我知道,如果我把灯熄灭了,外面就会比屋里亮,我就能够看见外面的人是谁,而外面的人却看不见我。他在明我在暗,比较主动。

果然,当我的屋里漆黑一团的时候,外面就显得亮了起来。我来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一个人影清晰地出现在窗外。他缩着脖子在我的窗前走来走去,很焦灼的样子。那身材,那发式使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他!

我隔着窗户不动声色地观察动静。这时候,他走到我的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我没有答应。他又敲了几下,我还是不出声。半夜三更的,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见我不回应就开始撬门,好像手里还拿了个什么工具。我恐慌起来,浑身乱哆嗦。我想,他怎么这样?怎么能干这种苟且之事?以往的好感此刻都跑到了九霄云外。我想,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于是,找了把剪刀握在手里。准备着,如果他进来对我非礼我就杀了他。可是,又觉得不行。他毕竟是男的,可能比我劲大。于是,我急得在屋里团团转。他撬门的声音和着尖利的风声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这种时候,他已经不再是给我留下好感的那个男孩,而是流氓!恶棍!我恨不能一棍子敲死他!

铁器撬门的刺耳声音令我毛骨悚然。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怎么办?我的心脏似乎被老鼠啃蚀似的痛苦,在那样狂风呼啸门外有男人撬门的夜里,我感觉自己那么孤独无助,我突然失控了,发疯一般地大叫起来:“滚开!滚!”一边叫喊一边敲墙、敲桌子、敲管子、敲一切能发出声音的东西。黑暗中炉子上那壶开水也碰洒了,万幸的是没有烫着我。我就那么失去理智的在屋里大喊大叫,用拳头拼命地敲墙,如同一只困兽。终于把住在隔壁的人吵醒了。他们在自己屋里大声问:“嘿,叫什么哪?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啦?”我声嘶力竭地喊:“有人撬我的门,救命啊!”在我又喊又叫的时候,门外的他已经跑了。当邻居们都出去以后,外面没有一个人影,只有风卷起的干树叶打在大家的身上脸上。我裹着大衣也出去了,寒风刺骨地抽着脸,生疼生疼的。

我的门已经被撬坏了,但是,锁还是没有损坏。和我一墙之隔的女孩说:“我不回去了,我也害怕,咱俩一起住吧。”于是,那一晚,我们连灯都没有关,就那么睁着眼睛坐到天亮。

我没有对任何人说撬门的人是谁。事情已经过去了,他的阴谋又没有得逞,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说自己其实看见了撬门的人,要紧的是赶紧找木匠把门修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犹豫,这件事该不该报案?我没有人证物证,没有旁证。目睹他撬门的只有我,而且是在深夜的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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