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胭义正言辞点点头。x45
就在张晓兰似信非信要把汤端回去的时候,沈劲从外面走进来了。
“给我吧。”
张晓兰赶紧把这碗汤放到桌上后就溜走。
他刚回来,西装外套被他脱了放在衣挂上,衬衫半挽起,露出隐隐有肌肉的小臂。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阮胭看见他打断了自己的计划,瘪了瘪嘴。
“不回来得这么早,能看见你挑食的场面?”沈劲走过去把汤碗端起来。
骨汤被张晓兰熬得很浓稠,他一端起来,汤汁就晃晃悠悠的,香气也跟着散过去,阮胭一闻到那味儿就更不舒服了。
她的眉头皱巴巴团在一起,“不是挑食,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喝多了不好,你现在才喝几口?”
沈劲长腿一弯,西裤紧绷,把他大腿的肌肉也崩在了一起,他整个人就坐在了阮胭的身侧。
沙发本来就小,又小又矮,他挨得近,热腾腾的骨汤白雾和他身上的热气一起传过来,阮胭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偏生旁边也没地儿挪了。
“你坐旁边那沙发行吗?”阮胭问他。
“你把这碗汤喝了我就过去。”
“我不想喝。”
阮胭说完,就下意识咬了咬舌头。
这是拒绝的话。她鲜少会在他面前如此明确地表达拒绝。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
沈劲侧头看了她一眼,居然没气。扯了下唇,难得看到她这么倔的模样,他问她:“为什么。”
“怕胖。我已经胖好几斤了,下星期拆了石膏就要进组了……”
“胖点手感好。先胖着。”他倒真伸手去探了探她的腰肢,掐了掐那软窝处,“实在不行,我给你们组打一星期的误工费,给你留点时间减肥。”
阮胭默了。算是品出这味儿了。
意思是先胖着让他爽,等他爽够了,阮胭再自个儿减肥进组去?
她无言了。
“张嘴。”他舀了勺汤,要喂阮胭。
阮胭很配合他。
他这次有经验了,知道喂之前,先吹几下再喂给阮胭。
木勺子不大,阮胭嘴唇也小,一喂一吞之间,闲适里,他心底也生出了些别的意味。
从阮胭伤了手到现在,他们差不多快半个月没做了。
但目光一触及到她右手上的石膏,又忍不住收了回来。
半碗汤喂完,他把汤勺放下,替她擦干净嘴角,问她:“在看什么电影?”
“《廊桥遗梦》。”阮胭按了下遥控器,让投影仪继续播放。
电影没有激烈的场面,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美国老片子,胜在画面好,节奏让阮胭觉得很舒适。
沈劲看了眼,对这类文艺片没多大兴趣,但问了下她:“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