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言礼上了二楼后,夏迟想和他说说苏香,但最后,他还是没有讲。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讲苏香的事比较合适。
从工作上来说,苏香做得并不差,只是对他限制多而已。
要是一谈苏香,好像就有打小报告的嫌疑,而且也充满着争风吃醋的感觉。
夏迟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甚至想,言礼长这么好看,那喜欢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苏香估计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随即,他又想,那些喜欢言礼的人,要是只是喜欢言礼的长相,也太没有内涵了,不过是好色而已,过分浅薄,不值得他去在意。
但他又觉得自己似乎也这样浅薄……
一番自省后,夏迟想,还是暂时不要和言礼谈饮食上的问题比较好。以免两人才相处短短时间,就闹出不可调和的矛盾。
夏迟穿了一套黑色的西服,连衬衫也是黑色的,用于参加追思会。
他在整理衬衫领口时,已经穿好衣服的言礼走了过来,认真为他把领口整理好了。
夏迟说:“穿这么多,一会儿肯定很热。”
他看了天气预报,昨晚上下了五六个小时雨,所有云朵都化成了雨水落了下来,天空一碧如洗,太阳直射大地和大海,今天的气温最高会达33c。
夏迟只想穿个简单宽松的褂子和一条宽松的齐膝裤,吃西瓜降暑。
穿这样正式的衣服,让他很无奈,特别还是去祭奠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的陆先生。
夏迟望着穿戴齐整,优雅挺拔,一副高冷禁欲模样的言礼,突然说:“言礼,我有个问题。”
言礼看着他明亮漂亮的眼睛,问:“什么?”
夏迟说:“我们会看到陆先生的尸体吗?”
言礼没想到会听到这种问题,愕然了一瞬,他说:“应该不会。陆先生的尸体在冷柜里面。”
夏迟说:“哦,那就好。他之前被尸检解剖掉了吗?”
言礼:“……”
“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些?”言礼哭笑不得,“尸检不是简单的事,之前并没有对他进行完全尸检,只是做了很简单的几项检查。”
夏迟神色变得忧郁,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到了这些,我爸妈是出车祸过世的,从很高的山上摔下去,就是我们之前去画眉镇那边那样的盘山路,车掉下去了,两人都死了。尸体也不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