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因为偶像包袱才努力吸气,如今被戳破,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滋味,挣扎着就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江肴将人禁锢在怀里,手里揉弄的动作没停:“又不是没见过,不会嫌弃你的。”
他说得是实话。
两人相依为命那几年,沈清和总是躺在沙发上,拍着鼓鼓的小肚皮,指使他干这个干那个。
还美名其悦锻炼家务能力,免得以后找不到老婆。
他那时,年纪小,懵懵懂懂的。一听到以后没老婆,要变成孤家寡人,于是,他拼了命得学做家务。
她古灵精怪地想出各种办法哄骗他做家务。
她也遭到了报应,吃完饭一趟,脂肪都堆积到了肚子上,即使穿着宽大的衣服,也能隐约看出一个轮廓。
然后,哭着把一个月的家务承包了,又做了不少的运动,才消下去。
江肴思及至此,忍不住促狭地低笑了声,手上的动作也因此停了。
闭眼享受的沈清和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唔了一声,表示不满。
拉着他的手继续揉搓,撒娇似的:“继续嘛~”
江肴临时起意,语气闲闲:“没有报酬哎,不想揉了。”
沈清和哼哼两声:“什么报酬?”
他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脸侧,意思不言而喻。
沈清和手盖在他的眼睛上,他被迫闭上眼睛,下一秒,轻柔的吻便跟着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她坏心眼的从他脸颊、到鼻尖、到额头,再到下巴,唯独没有将吻落在他的唇上。
沈清和全心全意地逗弄着他,没注意到有一只大手悄然升起。
她刚要离开,后脑勺被人扣住,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之间,激起她一片颤栗。
许是她坐在江肴腿上,她比他要高处几公分。
江肴预估错误,吻住了她的下巴,她像是得逞一般,在怀里笑作一团。
惩罚似的,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她的下巴,便往上寻去,一路蔓延至那个柔软的唇上。
她的唇像罂粟花一样,一旦沾染,便上了瘾,再也离不开了。
——
两个人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十二点,家里的人都睡了。
沈清和摸着黑,轻手轻脚地在门口换鞋,江肴站后面扶着她,避免她摔倒。
她左脚的鞋带挤得紧,踩着后跟脱不下来。
江肴屈膝蹲下,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灯光,替她解开鞋带。
沈清和看着江肴有些失神,他竟然毫无怨言地蹲下来帮自己解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