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魔尊刚坐上魔界宝座,屁股还没稳,手底下一群反贼,我觉得可以从这方面攻击他的痛点】
【宿主,其实魔尊实力很强,那些反贼也可以一个个碾压过去,只是他中了一种毒,修为下降了】
【啧,他才一百多岁凭什么是大乘期】
【宿主,他是天魔之体,你要这样想,人皇命格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的,现在人皇都在宗门领地帮修士养人族,再怎么凑也就三个皇帝,还要各大宗门分一分辖区】
【我不管,我要闹了】
秦慕月酸了,怎么个个天赋都这么妖孽,她一个废柴五灵根平等的恨所有人。
千佛庵的幽暗之中,不夜侯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夜侯趁着秦慕月不知在想什么,凑过去,薄唇贴着少女耳垂,一边放低音炮,一边把领口往下拉。
“我曾是后土国人,在我们那里的风俗是。。。。”他冷白色的脸上泛起魅惑人心的笑容。“生辰八字婚配的时候只给妻主看,既然道君看了我的八字,就要好好负责。”
秦慕月此时的表情活像出了家,眼睛却有自己的想法。从男人胸大肌中间的肌肉沟滑过,还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腹肌。
她一手把人往外推,顺便摸几把,别开脸:“道友,要矜持。”
不夜侯修长如玉的手指,抚过敞开的袖口,一举一动矜贵又带着一丝惑人。
“仙子不满意阿昭的哪里?”他微低着头,睫毛浓密的可以当眼线,杏眼低垂,一副小媳妇祈求怜惜的模样。“阿昭可以改。”
秦慕月直呼1945年的东京热,都没魔尊热到发烧。
“道友,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何必如此纠缠。”她依然一脸冷清,活像斩了情丝。
魔尊指尖在衣襟一拨,老肩巨滑,露出漂亮的锁骨。
“道君,你看我一眼,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一直在旁边当背景板的望瑜:那我走?
秦慕月顿时气血激动,就差演到双手合十在那打坐了。
【法海竟是我自己!】
【宿主,要把持住啊!】
“阿月,这是旷世镜,攻防一体的仙器,可回溯影像,我已经在上面留下魂识,你随时可以跟我聊以解忧。”不夜侯拿出莲华座般的白玉镜,压进秦慕月掌心。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呀!”少女一脸抗拒红包的姨母笑,打太极一样推拒着。
就在秦慕月个人素质经历极大考验的关头,“轰”的一声,血池佛堂最后一片墙倒了。
剑光熄,人已至,陆摇光持剑冷喝。
“邪魔!休得对月师妹下手!”
“放开月师妹!”晏师胤手里托着一只闻香鼠,御剑过来,看见秦慕月头发丝都没乱,焦急的神色稍缓。
枷落依然不紧不慢的走路,背后多了一个诵经的小沙弥,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音响走过来了!
花朝和鹤真在沉思法海是万佛宗哪位。
不夜侯东西送出去,后退一步,整理好衣服,墨发微微拂动,眼尾上挑,红桐花般的眼眸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他森然邪戾的眼神扫过在场五个男人,心底滋生阴暗想法。
呵,等他入了正房,尔等外室皆要杖毙致死!
“诸位,后会无期!”他冷哼一声,甩袖撕裂虚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