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走进房间,阮月还想跟进来,门突然关上,险些夹到她的鼻子。
“阮玉!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母亲,她怎么能这么过分!”
“她这般蹬鼻子上脸,难道我们就忍了吗?不行,我要告到爹爹那去!”
阮月气冲冲的跑了,阮陈氏也没有阻拦,而是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门外没了动静,阮玉嫌弃的瞥了眼屋子里的摆设。
许是阮陈氏住久了,这些桌椅器具,都散发着一股恶臭难闻的气味。
这可怎么住人?
阮玉一开始就没打算住在这里,为的只是膈应这母女俩。
如今目的达成,她是时候去见阮元烛了。
当然了,相信阮元烛要不了一会,就会派人来“请”她。
半晌后。
门外传来了小厮的讥讽声:“五小姐,老爷叫你去正厅一趟。”
“叫我?麻烦你回去禀告丞相大人,我被阮月打伤了腿,行动不便,得用轿子抬我过去。”
……
正厅,阮月哭的稀里哗啦的:“爹爹,你是不知道,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
“五妹妹不仅霸占了母亲的倚花院,还把我们赶去落花院住。月儿倒是没什么,可是母亲怎么能住在落花院那种地方呢?”
阮陈氏坐在阮元烛身侧的椅子上,低头咬唇,一副不敢言的模样。
“岂有此理!”阮元烛怒气腾腾。
小厮这时来报:“老,老爷,五小姐说,让您用轿子抬……抬她过去。”
他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弱的跟蚊子似的。
“你说什么?”阮元烛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一个十年前就被他送出相府的庶女,如今蹬鼻子上脸,敢跟他这般叫板!
阮陈氏和阮月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发现了震惊之色。
那个阮玉,她怎么敢?
阮陈氏是最为心慌的,阮玉这么嚣张跋扈,想必已经可以修炼了。
“走,我亲自去看她!”阮元烛捏着拳头走出正厅。
不行!
不能让阮元烛知道她可以修炼!
阮陈氏着急忙慌的追上去,“老爷!这毕竟是后宅之事,妾身严加管教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