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食国的地理环境主要还是以沙漠为主,并没有那么多的崇山峻岭,就算是有一些山,基本上也都是土石结构,凭借人力完全可以完成攀登。
这样的环境对于程咬金率领的大唐精锐来说,简直就是专门为他们而设计的战场。
一眼可以望到天边的沙漠上,步枪的射击距离几乎被发挥到了极限,那些大食人不管采用什么样的方式,都无法接近到他们百步之内。
那一排排的步枪就好像是死神的索命镰刀,每一次射击都会带走无数条生命。
子弹越过数百米的距离,在人的身体表面留下一个并不大的小洞,但是在人的身体里面,因为阻力的变化,那小指粗细的弹头便会翻滚,然后在巨大的动能作用下,在人身体里面滚出一个大大的空腔。
这样的伤就算是放到后世的现代,没有专业的医疗设备都很难处理,更不要说处在连感冒都会死人的古代了。
所以那些中了枪的大食人除了被打到手脚或者胳膊,否则的话基本上只有等待死望的命运。
到了最后,那些大食人见多了这样的死者,恐惧开始在大食的军队中蔓延,那种只有一个小洞,但却可以致人于死地的伤口使得大唐军队身上被披了一层神秘的外衣。
数十万大唐精锐在大食人的口中变成了地狱的使者,他们的武器都是经过死神的祝福,只要被他们的武器打中,基本就等于被死神在身上留下烙印,再也没有人可以把有这样烙印人的救回来。
便是这样,程咬金率领的大唐军团在战斗的初期基本上没有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边境的驻军被第一波炮火直接清理掉了一半,余下的人被大唐军团追在屁股后面拼了命的向国内逃跑,到了后来甚至连赶来支援的援军都被他们裹挟着退了回去。
便是这样,程咬金用了三天时间,带着数十万大军直接杀进了大食国两百余里,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
而在大食国的另一边,李世民的舰队也开始发威,所有沿海的大食城池,没有一个能够逃过被炮击的命运。
射击距离达到近万步的贞观炮可以轻易的覆盖住整个大食沿海的城池,那些由粘土构建的城池根本无法对贞观炮的攻击起到任何的阻碍。
一颗炮弹下去,大食人的城墙就会被掀开老大一个缺口,一轮齐射过后基本上一面城墙也就变成了废墟,城墙上的所有守军本基上全都变成了尸体。就算是有些运气比较好的,在城墙坍塌之后,也会被活活埋进地下,变成废墟的一部分。
只不过李世民似乎对这样的战果并不满意,往往在炮击过后,还会继续派兵入城,将所有城里的大食人一扫而光。
报复,这就是红果果的报复,不接受投降,也不接受战俘,只要是高于三尺的活物,清一色会变成舰队的目标。
李世民这个时候已经杀的红了眼睛,在南海的时候他被大食人追的跟兔子一样,甚至这些大食人还逼死了他最忠心的保镖头子,如果他对这种事情还能忍耐,那才是真真的怪事。
……
战争这东西从来就是残酷的,自从这头远古巨兽被人们放出来的那天,就没有人能够再控制它,当杀戮展开以后,人类很容易就会在这头巨兽的控制下失去理智,把自己变成一个疯子。
李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从其性格来讲,他本身便是一个肆无忌惮的性格,现在有了老头子在背后怂恿,更是让他完全放飞了自我。
城池?破掉!渔村?炸掉!凡是大食国海边可以看到人的地方,全都被李佑燃起了硝烟。
大食距离天竺道很近,补给变的十分容易,大量的子弹、炮弹、火箭弹一车又一车的被运到海边,再装到战舰上面,最后再倾泻到大食人的头上。
东、西两线的战场几乎全都打疯了,东线的老程把二十万大军分成了四支队伍,每支队伍五万人,四个方向齐头并进,既能互相支援,又能有效的牵制敌军,使得整个军团的战力倍增。
而西线的李佑则是带领着舰队在清理完沿海的大食城池之后,带着两万余下下了战舰,直接杀入大食腹地两百余里,而后转向变为横扫,所过之处尽是一片废墟。
短短半个月时间,大食人被彻底打懵圈了,面对东西两线唐军肆无忌惮的杀戮,完全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不断的从南北两线调集军队试图将唐军拦住,就算是不能拦住,也要让他们停止这样的杀戮。
不过事实证明,在冷兵器与热兵器的对阵当中,如果不能有效的切断拥有热武器一方的补给线,那么所有的阻拦都是扯蛋。
大食的士兵到了后来都很勇猛,面对死亡他们无所畏惧,可是面对一排又一排的步枪,面对数百步外就可以发动攻击的步枪,勇猛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为了阻止唐军的进攻,大食国主接二连三的派出使者去大唐进行沟通,最多的时候甚至一天派出三波使者。
可大食离大唐太远了,加上大唐所有的火车都在为战争服务,想要去大唐就只能徒步。
数万里沙漠并不是那么容易走的,没有火车这样的交通工具,就算是走上一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以就算是那些大食派出的使者没有任何人来阻拦他们,一个月时间他们最多也只是走到天兰道,距离大唐长安还是那么的遥远。
拜占庭人在知道大食被入侵之后很是紧张了一段时间,但等到他们发现似乎唐军并没有向他们发起进攻的时候,又开始得瑟起来,竟然派人向候君集发信质问,为什么要入侵大食。
更好笑的是,这帮家伙竟然不知死活的要求大唐退兵,否则就要出兵参战。
对此,集君集的答复只有一个,那就是砍下了拜占庭使者的脑袋,装进盒子里给那些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家伙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