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院长给言舟把脉,听了院长的回答,白泽松了口气。
“过两日应该就好了,这个时候,还是该多注意陪陪这孩子,但,”院长停了停,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神力护佑就小题大做了。”
白泽闻言默默移开目光,握着言舟的手轻轻抚了抚他的手背。
“他是我徒弟。”
“知道了,是你的徒弟,宝贝着呢。”院长无奈笑了笑,起身去挑了几味药包起来,“拿去吧,好好给他养养身体。”
“谢谢院长。”
用院长捡的药煎了几副给言舟喝,明显能见其越来越有精神。
这天白泽端着杯盏刚进来就看见言舟自己坐在床头,走近去刚将杯盏拿起,却见言舟悠悠回过头。
“谢谢师父。”
白泽一时没反应过来,递杯盏的手顿了顿。
“谢谢师父的神力……”言舟又重复了一遍。
白泽无奈笑了笑,递去杯盏后关切又问:“可好些了?”
“师父,阙家公子一事,白及院会管吗?”言舟点了点头,捧着杯盏,问完低头小小的抿了口热茶,继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看白泽。
“正常来说,是不会管的。”白泽拉过言舟的手,再确定了一回神力不会与言舟的妖力相斥,“等他们自己来求助。”
“那阙家小公子在外遇到危险怎么办?”
“这事……”白泽蹙了蹙眉,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般续言,“白及院管不了,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和人力去管。”
本身白及院的院规就有好几项需要赔银两出去,再去主动干预别的事,先不说容易被奸人陷害,光是这么做需要耗费的人力就要多很多。
“为、为什么呢?无论是他人所为还是与阙家有矛盾,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外,总归是不安全的……”
言舟没有说得很大声,只是小声的碎碎念着,也正好落入白泽耳中。
白泽放开拉着言舟的手,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言舟,良久,摇了摇头,颇无奈道:
“你不懂,也罢。”
“什么不懂,我哪里不懂。”见白泽这反应,言舟不满反驳。
“这事,不是我们不想管,是我们实在管不了。”
“不想理你。”言舟将茶盏塞到白泽手里,拉起被子背着白泽躺下。
“干什么?真想我插手这事?”白泽闻言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戳了戳言舟的脸。
言舟:随便你。
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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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接近半个月的调养,言舟的病也退了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