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做这种事,除非她确定了他是那个唯一的她。
“呜呜。”
她哭了起来。
恐惧一下子占满整个心脏,带着颤抖,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想放声大哭。
宇泽艰难的抬起头,看到她泪流满面,眼睛红红的,只有泪水一点点顺着发髻流了下来。一阵烦躁,他的心居然也跟着疼了一下。
然后,他爬上去,贴着她的眼角,一点点吸去她的泪水,好像要把她所有的委屈都吃掉。
沈诗意本是哭着已经有些乏力,却突然被他贴近的唇弄慌。
只感觉到他一点点贴着她的眼角,然后热热烫烫的感觉,脸上的湿意也没有了。
他在吃她的泪水?!
他不嫌她脏吗?
或者他不嫌咸吗?
她依依呀呀的又说着些什么,却被他突然吻住了红肿的唇瓣,竟是温柔抚爱,不似刚才的暴虐,不顾虑她的感受。
沈诗意措手不及,甚至连意识也跟不上了心跳。
她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或者心脏早就被恐惧,不安占满,此时还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感动,甚至她似乎也是有一些高兴的。
她只听见他在耳边说了句:“乖”,声音低哑沉迷,紧绷着的,是一份情不自禁的欲望吧。但是却温柔的不像了话,好像他很疼她,很舍不得伤了她一般。
她的心又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自从认识了他,所有的一切便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了。
譬如现在,她能感受到身上他的坚硬,灼热。
这是她的最后一丝防线。
他吻她,她可以接受。但是他碰到她,她宁死也是不从的。
因为他们的婚姻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他也许不过逢场作戏,那么她还可以和他离婚,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留给她的终结者。
可是他却那么强硬,沈诗意终于无助的哭了起来。
“求求你,不要,好不好。我们还不熟悉的啊。”
“你知道我的名字。”宇泽再也不能无视她的哭喊,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憔悴,他有种感觉,她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限,似乎很快,很快,就会断了弦。
“可是,不行的啊。你又不爱我。”
沈诗意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哭喊。却有一种强大的意识,他若想做,她根本就不能反抗,她只能求他,求他放开她,求他好好对她。
“你喜欢我就好!”终究被心疼打败,宇泽好脾气的安慰着她。
“我才不喜欢你!你神经病,自恋。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我不喜欢你,我恨你,我恨你。”沈诗意绝望了,她只是心动了一下,他居然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她喜欢他。
宇泽也动了怒,她说她恨他,他的心像被刀子一样猛然插入,疼痛难忍。
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捏碎她的下巴,却始终没有,只是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想把那个地方吻的干干净净,把她刚才的话全部收回去,然后只留下他的气息,他的痕迹。
他再次抬起了脸,凌厉凶狠,一字一句告诉她。
“沈诗意,这是妻子的义务,你懂不懂啊。”
他居然拿婚姻压她。
那个该死的混账的错误的结婚证书。
沈诗意一下子没有了话,是啊,他已经是她丈夫了,她是他的妻子,那么早晚的事,是不是,她一遍遍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