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并不构成影响,但核心层的变动则意味着整个星系的改变。
大企业的核心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班人,这一班人的选择培养和彼此适应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是在朝夕相处,风雨与共,在无数次具体工作的过程中磨合而成的。
杨元庆29岁就担任联想集团微机事业部领导,直到39岁当上联想CEO统帅全局,其间是整整10年时间。
默契总是在磨合中产生的,人和企业要形成水乳茭融的关系,也需要长期的时间。麦当劳的领袖总是从内部选拔,就因为只有内部的人,才是最彼此了解和接受的。
目前麦当劳最新一任CEO坎塔卢波,从1974年就加入麦当劳,1987年成为麦当劳国际的总裁,随后又担任麦当劳国际的主席和CEO,1999年,坎塔卢波成为麦当劳全球总裁和副主席,2002年12月已经宣布退休的坎塔卢波被任命为麦当劳董事长和首席执行官。
纵观坎塔卢波的一生,可以说是毕生的精力都贡献给了麦当劳,麦当劳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怎么会不好好做?又怎么会做不好呢?
大企业的领导层往往都比较稳定,麦当劳历史上任期最短的CEO是会计师出身的格林伯格,也有4年时间。在他之前,麦克尔·昆兰掌管麦当劳11年,弗雷德·特纳10年,麦当劳公司的创始人雷·克洛克在位21年。
匆忙上阵,迅速扩张,或许能很快摆出一个庞大的阵势来,但往往是散沙一盘,不堪一击。有了稳定的领导核心,才有稳定的战略思想,才有成熟的企业文化,也才有持续不断的生存和发展。说到底,世界上一切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企业的核心是人。
企业的人才结构尤如宇宙天体,只有当某颗星具有了极大的质量时,才能吸引别的星围绕它旋转,如同太阳之于太阳系。
资本说了算
国有企业改革是经济体制改革的核心,可以说上层建筑的各项改革都是为了这个经济基础,国有企业改革已经走过了艰难曲折的历程,国家宣布,国有企业三年脱困的目标基本实现,到底怎样?
当年王志东掌管新浪的时候,在网民眼中,新浪基本上就是王志东的新浪了,他后来被踢出局,好多人以为新浪的天都要塌了。结果天还是那片天,新浪还是那个新浪,倒是王志东自己没了下文,到现在,若不是老网民恐怕都有点想不起他了。
其实,王志东也就不过是个打工仔,只要是打工的,不管是叫总经理还是CEO,都只不过是企业运作中的一个职位,这个职位之所以受到关注,是因为它比别的职位更靠近资本,
财富给它镀了一层金边,而这层金边在媒体的炒作下很容易就被发胀了。
从古到今,谁投资谁就是老板,在决策的问题上从来就是资本说了算。
但资本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资本的构成也很复杂,当知识(技术)对企业的生存发展起关键作用时,知识资本就有绝对的发言权;当资金是企业的核心因素时,谁掌握着财权,谁就是大哥。
所以,王志东们也不是想踢就踢的,得条件成熟,能踢的时候才踢。
企业的决策权既是企业自身发展的结果,也是参与各方斗争的结果,技术人员如若轻易把核心技术贡献出来,企业借助它上了台阶,必然会进入下一个阶段,更深入地经营它,这时候经营者的作用更大,技术人员若没有更新的技术可以让企业依赖,自己就只能靠边站。
技术需要积累,真正的创造发明也许一生只有一次,企业有了钱,就可以利用很多人的智慧,经营很多人的创造发明。企业家做的是组织很多人的工作,技术人员做的是挖掘自身的工作,自身一个人是不可能战胜很多人的,所以具体的某一个技术人员,注定都将被淘汰,他的技术只是企业前进道路上的驿站,技术资本并没有得到有效增值。
据说可口可乐的核心配方至今仍密封着,这个配方比起当今许多高科技成果来说要简单得多,一旦公之于众,大家都能掌握,但他就是不说。
这也是一种意识,保护自己的核心技术,也就是保住资本的价值。但如果每个有技术的人都这样想,那就只有自己当老板。人人当老板,人人都只是小老板,何况技术还有可能变得落后,一钱不值。合作才能干大事,而合作的效率取决于制度,制度才是使各种资本合理配置的关键。
只要是打工的,不管是叫总经理还是CEO,都只不过是企业运作中的一个职位,这个职位之所以受到关注,是因为它比别的职位更靠近资本。
农村问题是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根本问题
我们的问题可以简单表述为:1。落后本质——小农经济2。兴奋之路——农业合作化3。权宜之计——土地承包4。光明之路——农业产业化5。根本出路——市场化6。根本措施——计划配置,市场化运作农业是国民经济发展、社会安定、国家自立的基础,农业、农民、农村问题始终是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根本问题。没有农村的稳定和全面发展,就不可能有整个社会的稳定和全面进步;没有农民生活的小康和富裕,就不可能有全国人民生活的小康和富裕;没有农业的现代化,就不可能有整个国民经济的现代化。这是千百年来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内在规律。农业不仅为人民提供基本的生活资料,是人类生存的基础;而且为工业和国民经济各部门提供生产所需要的原料,是许多产业赖于发展和繁荣的前提;农业和农村还是工业品的重要消费市场,是国民经济各部门实现良性循环的重要一环;农业和农村经济还是国家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农业不仅是基础产业,也是最有前景的产业。
中国的许多社会经济问题均导源于城乡二元社会经济结构。当前,经济运行中暴露出来的以需求不足为特征的矛盾,是城乡二元社会经济结构矛盾的外在表象。从本质上看,买方市场的形成,不是产品的绝对过剩,而是作为消费主体的农民购买力低,农村城市化滞后,农业的生产方式和农民的生活方式落后。
农村处在什么地位—历史视角的分析
城乡关系,是任何关注中国经济问题的人所不容忽视的核心问题之一。但城乡关系为什么处在一种不平等的发展态势?这种态势又是怎样发展过来的呢?中西之间的城乡关系有没有区别?
1。超限度的剥夺—…城乡关系的历史反思城市和乡村分离并作为人类的不同聚居态并存,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引起的社会分工所导致的结果。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指出:“物质劳动与精神劳动的最大的一次分工,就是城市和乡村的分离”。随着人类社会第一次社会分工的发展,以农业生产方式为主的人类群体聚居的初始形式——氏族公社逐步得以形成和确立,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社会逐步产生了剩余产品并在此基础上逐步产生了生产资料私有制,人类群体聚居态也随之发生了深刻变化,逐步出现了“筑城以卫君,造廓以守民”,以保护私有财产为主要功能的城廓;其后,人类社会第二、三次社会大分工则进一步改变了人类聚居的状态,逐步形成以“国中为市”的固定商品交换场所和手工业者聚居地的“市”。从此,人类社会系统(聚居系统)开始了逐步从无城无乡的同质集合体向城乡有别的异质结合体的演变,城乡对立统一的历史由此开始。
最初,城市居民还没有同农业完全脱离,“在古代社会,城市连同属于它的土地是一个经济整体”。但是,进入奴隶社会,城市就成为奴隶主贵族、大商人、高利贷者和国家官吏的聚居地,他们利用国家机器,残酷地剥削和压迫从事农业生产的奴隶,从而逐步形成城市对乡村的支配地位,形成了“都邑”和“鄙”、“野”之间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城乡之间出现了对立。这种对立鲜明地反映出:“个人屈从于分工、屈从于被迫从事的某种活动,这种屈从现象把一部分人变为受局限的城市动物,把另一部分人变为受局限的乡村动物,并且每天都不断地产生他们利益之间的对立”。进入封建社会后,社会经济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事农业生产的奴隶变为农奴或农民,并相应地引起人类聚居状态发生变化。一方面,城市和乡村在规模、组织结构形态和功能上的区别日趋加大;另一方面,城乡之间的对立在逐步加深。尽管各国封建社会的经济水平、政治体制各不相同,而由城市对乡村实行剥削和压迫导致的城乡对立日益严重,则是其共同特点。但令人奇怪的是,中西方城乡关系在封建时期却表现出巨大的差别。
在中世纪欧洲,城乡关系表现特殊,乡村庄园里的封建地主在政治上统治城乡,而城里的富商和高利贷者则通过不等价交换和高利贷手段在经济上残酷剥削乡村。城市平民为摆脱封建领主的统治,从十一世纪起就开始了绵延不断的“城乡之战”,后来这种战争愈演愈烈,逐渐发展成为反对封建主义生产方式的斗争,对促进社会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而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城市一开始就是作为“经济结构上的赘疣”出现的,城市的兴起与其说是源于工商业和手工业的发展,是工商业的聚集地,不如说是封建统治的神经中枢,是封建统治阶级出于统治的需要而建立的组织体系。城乡关系不仅是经济交换关系,而且还是一种政治隶属关系,于是,整个社会被分离成两个既相互分离又相互联结的社会结构,其上层体系是城市利益集团,朝廷和官僚(士大夫阶层)为其上端;而下层体系则处于广大农村,地主和乡绅为其上端,地主和乡绅是国家政权借以控制乡村不可或缺的“居间人”。国家机器是在小农经济和封建土地制度的基础上向前驱动的。城市和乡村的对立不仅表现在不等价交换、高利贷、赋税、徭役和地租等经济剥削上,还表现为设置在大小城市里的层层统治机构对农村的残酷政治统治。对农村经济剥削和政治统治在城市的一体化,决定了中国封建社会城乡对立的特殊性和强烈的对抗色彩。也正是这种差异,导致中国和西方城乡关系后来演变路径的不同。
进入资本主义社会,西方机器大工业本身具有的创造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索取剩余价值的双重作用,要求资本在有限的时空内产生尽可能多的利润,使商人阶级逐步积聚财富成为贵族,出现了城市对乡村的关系的“拨乱反正”,城市不是作为商人逃避封建统治的避难所,而是成为商人借以对乡村剥夺的根据地。资本主义国家的发展无一不是采取剥夺农村进而将资本向城市集中,并驱使大量失去土地的农村人口成为城市雇佣劳动后备军的方法来推进工业化进程。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生产使它汇集在各大中心的人口越来越占优势,这样一来,它一方面聚集着社会的历史动力,另一方面又破坏着人和土地之间的物质交换,”并且“使乡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资本主义社会所特有的生产和发展规律,决定着西方资本主义条件下城乡关系的特点只能是以农村的长期凋敝和贫穷为代价撑起城市的发展与繁荣。
而中国漫长的封建时期,在“官本位”和“重农抑商”思想的统治下,并没有使商人阶层在社会中占据主流,社会整个阶层结构并没有发生变化,从而城乡关系也没有发生实质性改变。而1840年的鸦片战争,使中国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城乡关系则进一步恶化,城乡差别进一步拉大:一方面,没落的封建统治阶级更加残忍地剥削广大农民,使整个农村民不聊生、土地荒芜、一片凄凉;另一方面,资本主义列强的入侵,使一些古都名城原有的城市工业和周围腹地的农村经济解体,从而出现停滞和衰败现象,但同时也使某些地方资本主义经济有所发展,如沿海、沿江和沿铁路干线地区,逐渐兴起了一批拥有现代工业和公用事业的殖民地半殖民地性质的工商业城市。而这些城市的发展,其工业和公用事业最初是由政府创办(创办者往往是大官僚、大买办,因此称其为“官僚资本主义”),一开始就具有买办性,而当时外国资本趁我国民族工业薄弱之际大量侵入,联合官商资本一起集聚在少数具有地理优势的城市,这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国商品经济的发展,但却严重地加剧了地区经济和城乡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使城乡间差距急剧拉大,加上这些城市大多是帝国主义列强势力向广大农村进行经济侵略、政治控制和文化渗透的据点,致使中国城乡关系进一步具有了对立的残酷与野蛮性,形成了特殊的“二元社会结构”形态。事实上,1949年前的中国已出现一般发展中国家的二元结构社会的困境:如大量贫困潦倒的农民流入城市、乡村土地大量荒芜、城市出现贫民窟、社会经济整个陷入困顿状态、人民生活没有保障等。所有这些不仅加深了城乡之间的矛盾对立,也为以后城乡协调发展制造了许多无法在短期内克服的困难。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与西方社会城乡之间地位互换导致的相互依存不同的是,中国的农村始终是作为城市统治和剥削的对象,几千年来的中国社会发展,都是在城市压迫和剥削农村造成城乡对立的状态下向前推进的,诚如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指出的:“城乡之间的对立是随着野蛮向文明的过渡、部落制度向国家的过渡、地方局限性向民族的过渡而开始的,它贯穿着全部文明的历史并一直延续到现在”。而这种对立最根本的还是城乡居民间的利益对立。所以,走向城乡协调之路,最根本的条件是使城乡居民利益统一起来,使城乡发展在利益关系上相互依存、补充和促进。“消灭城乡之间的对立,是社会统一的首要条件之一,这个条件又取决于许多物质前提,而且一看就知道,这个条件单靠意志是不能实现的”。要推进城乡协调发展,首先必须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增加社会的物质财富,只有这样,城乡协调才能够迈出实质性的步伐。
2、制度安排与经济攫取—新中国为什么还有城乡差别?
1949年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新中国的建立,从政治上和利益上使城乡关系第一次拉近并在意识形态上统一起来,为城乡协调发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但是,在特定历史条件下,新中国面临着一般发展中国家在“世界体系”(world
system)中沦为附庸的危险,为摆脱这种境况,中国不得不走上一条封闭式的工业化道路。
历史上发展中国家在其工业化的过程中,大都以牺牲农业积累作为发展工业的资金来源,中国也不例外。其主要原因是:其一,西方国家的经济封锁,不可能走引进外资发展工业的道路;其二,旧中国遗留下来的弱小的民族工业,无法超越这一障碍为工业化提供足够的工业积累和合理的产业结构。因此,农业就自然成为工业积累唯一的资金来源。一般而言,把农业积累向工业领域转移,以支持工业体系的建立和发展,有两种转移方式:一是实行重租重税公开转移,如明治维新以后的日本,就是公开的转移;二是依靠工农业产品的“价格剪刀差”,如前苏联、东欧国家,就是隐蔽的转移形式。中国采取的是第二种方法,即采用农产品国家定价,从农民手中低价收购,又对城市居民和工业部门低价统销,用以维持大工业的低工资和原料低成本,提供不断产生超额利润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