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没有回她,只是淡淡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些熟客,与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曾佳仔细想了想说:“他们似乎身上有点冷。”
“没错,他们的阴气较重,而我们阳气较重。女人本身属阴,所以当你看到他们时,只会以为他们是你的客户。”叶子暄说:“所以那瓶眼药水你就不要再点了,我刚才用香椿叶破了眼药水,你现在恢复正常,如果你再继续用下去,你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直接由人变鬼。”
曾佳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害我呢?我与他又没有冤仇?”
叶子暄淡淡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想问你一件事,这批椅子是具体卖给你的主人在哪里?还有与你通话的那个高人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曾佳点了点头,把高人的电话号码告诉给了叶子暄,又把卖椅子的倒闭公司具体地址也说了一遍。
我们一一记下之后,叶子暄对曾佳说:“老板娘,我建议你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多晒晒太阳,吸收一下阳气,少晒月光,以免阴气加重。”
曾佳点了点头,又担心地问:“我会不会遭天谴呢?”
叶子暄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个护身符递给她:“好好的佩戴身上,一般邪气阴气都能抵挡,至于天谴之说,完全是他吓唬你的。”
曾佳一再谢过。
离开曾佳之前,她那瓶高人给他的眼药水,也被叶子暄要了过来。
钟正南说:“叶大师,我们就这样放过了她吗?她害的我好惨啊,要是不赔钱就太亏了。”
叶子暄淡淡地说:“她也是受害人。如果你想索赔,可以去找律师,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给我说有什么用?”
钟正南不再说话了。
走出北环旧货市场之后,我说:“其实,我感觉王魁应该去做眼科医生,天眼用他的眼药水挖别人眼睛,而曾佳用他的眼药水看脏东西。”
叶子暄淡淡地问:“你认为那高人是王魁?”
“不是他又是谁呢?”我笑了笑说:“傻子也能猜出来。”
“你在说王魁?”钟正南听到这里,非常高兴,仿佛那十万块钱已经从天而降下了钞票雨一般。
“王魁给他开了眼,让她看到脏东西,有什么目的吗?”我问。
“目的肯定有,绝对不单单是只想让她看到脏东西那么简单。”叶子暄淡淡地说:“不过,他这次想有什么新动作,却让人琢磨不透,算了,我们先去找那个卖椅子的倒闭公司吧。”
公司既然已经倒闭,所以我们找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一幅破落景象。
钟正南在一边说:“都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得,啥也没了。”
“现在怎么办呢?”
“打电话给江娜,让她帮忙找一下这个公司的注册人。”叶子暄说:“要名字与生日。”
我点了点头,给江娜打了个电话,她在那边让我稍等一下。
不一回江娜回电,告诉我了那个公司的注册人的名字,生日。
叶子暄听完之后,便提笔画符。
画好之后,将那人的名字,与生辰写上,接着折成了一个纸鹤,念了一道口诀:纸鹤法无边,助我寻真君,疾!
那纸鹤马上飞了出去,我们跟在它的屁股后面。
他奶奶的,也正因为这道符,让我们从西郊一直追到东郊,跑了大半城,差点累死,完全不亚于长征两万五的感觉。
最后,那纸鹤飞进了路边的一家兰州拉面馆,停在一个胖男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