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翻了几页,“嗯,这首也很有名,《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没等庆知问,他就说道,“这首比较复杂,大概就是描写了战争场面,战斗场面,还有辛弃疾想复国建立工业的想法。”
“什么战争?”
他沉稳地压着声音说,“战争就是两国或者多国打仗,战争是很残酷的,会死很多人。”
“哦,那现在在打仗吗?”
“断断续续地在打,还波及不到我们这里。”
“那有一天会打到我们这里吗?”
他轻哼一声,“那这个只有天知道。”
说到这时,云妮披长头发,穿着浅草绿的寝衣走了过来,她看着两人在聊天,就插嘴说道,“你们在聊什么呢?”
庆知回答道,“爹在给我念辛弃疾写的诗。”
云妮并不知道辛弃疾,疑惑地,“星期几?”
他笑了,“你们不愧是母女,能说出一模一样的话来。”
她嗔道,“二爷别笑话我嘛,你跟我讲讲呗。”
“我已经跟庆知讲过一遍了,让她教你吧。”
庆知兴奋地,“娘,我来教你。”
她微笑着,“好,你教我吧。”
庆知认真地,龇着大牙,敞开喉咙,“不是星期几,是辛~弃~疾!”
“好,我知道了,是辛弃疾,对吧?”
庆知满意地点头道,“嗯,对咯。”
林景元倒杯水喝了一口正色说道,“我有事跟你说。”
她见他这样,便收起了笑容,“什么事啊?”
“就是你的茶馆真的要租出去吗?”
“嗯,你之前不是说把它租出去吗?”
“那这样要写一个告示才行,还有你打算怎么算租金,是按月还是按季还是按年啊?”
“额,二爷你觉得呢?”
“那是你的茶馆啊,属于你的,当然是按照你想的来啊。”
“我不太懂这些,你替拿主意就好。”
“那租金定多少?”
她想了想,再不自信地比出一个手掌,“五块?”
“你确定?”
“是多了还是少了?”
他思考了一会再说,“感觉还行吧,那就这么定了吧。”
她松口气,“嗯,好,那就有劳你了。”
“嗯,没事。”他抬头继续说,“噢,对了,我跟你说下,我明天要去乡下办事,可能有个三四天才能回来。”
她一下就惊愕道,“你要走?”
“你不用那么惊讶,四五天后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