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答,有价,花10个毛驴换回来的。因为发现这手稿,他军衔由中尉晋升到少将,还被封为汉密尔顿爵士,并且以他的名字,来命名这最古的写本,虽然根本不是他发现的。此人当时去库车,不过是奉命追捕凶犯,结果这厮居然去闲逛……
记录在树皮的神秘文字,形状极其怪异,在学术界前所未闻,那些著名的专家,就连是何种语言都搞不清,最后被个姓钱的教授,命名为吐火罗语。”
崔院士忿道:“可惜啊,被这小子抢先了。”
我心想:既然看不懂,那怎么知道是无价?后来转而一想,人类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正因为是不懂,摸不清底细,不知道真实价值,所以才无价。所以说做人要低调,难怪有个成语叫——沉默是金。
梅风说:“钱教授认为,这种语言反映的特性,是印欧语的西支语言,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在西域有过一支印欧人,而这支人曾经有高度的文明,他们拥有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文化,自己的语言,然而这个国家的地址在哪?如果灭亡的话,怎么连遗址都不见踪迹呢?”
听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了,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关注的说:“树皮的内容讲的是啥?”
崔院士说:“内容没人看得懂。”
叶琳问:“为什么?”
崔院士说:“因为我都看不懂。”
我问梅风:“既然看不懂,那怎么知道这是婆罗迷字母?”
梅风说:“这不矛盾,好比你看得懂字母abc,却看不懂词语dupe。”
老陈说:“其实有看得懂的人,但绝对不会是那些专家,而是运用这种语言的土著。”
我说:“有道理,我怎么想不到?”
老陈说:“因为我刚好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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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的话语,顿时惊起湖面的波澜,老陈追溯:“若干年前,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我俩曾经遇到位老者,他的衣着服装和发辫,都相当怪异,服饰上刺绣着宗教神祗图案,胸前挂着条狗牙项链,上面镌刻着这种文字,他头部的颅骨大,眉骨比较明显,鼻骨很高,和这边的人种区别颇大……
梅风说:“那时老者奄奄一息……”
崔院士打断:“你就给他人工呼吸。”
梅风说:“是喂水给他喝。”
崔院士说:“对,口水。”
老陈不理他,继续阐述:“老者为了答谢我们的救命之恩,就送了紫色盒子,里面装着张羊皮地图,还把新的地址留下,以便以后需要时,可以去找他,他的名字也很奇怪,叫卡卡洛特。”
梅风说:“我们打开地图一看,正面居然是空白的,什么路线标志都没有,背面是窑洞式建筑群,很多圆锥形塔,街道侧旁的圆柱,装饰着彩釉浮雕,形状似是剑齿虎。中央是座空中花园,上面栽满奇葩异草,小道边是潺潺流水,看起来如同仙境,不过当时我俩以为,这不过是一幅油画。”
老陈说:“现在想来,地图没有路线、标志,可能是运用了‘隐写术’,需要通过显影药水,才能得到真正的信息。如果不说这是地图,普通人即便得到了,也会误认为是油画……”
我说:“意思就是说,只要找到这位老者,就可翻译出这树皮的信息了。”
叶琳说:“那老者留下的地址还在吗?”
梅风问老陈:“在吗?”
老陈说:“在……找。”
根据他的提示,老者送的是盒子。我们就开始搜寻,结果翻了半天,盒子是找到几个,但里面除了装着N打避孕套外,什么都没有。我心想:难怪你俩没有儿子,这堆避孕套估计用到2030年,都用不完。
老陈说:“是不是烧了?”
我惊呼:“火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