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忙去吧,记得下班就回家,好好哄哄守守,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的。”“我知道,妈,再见。”
他很耐心地等待母亲说了再见,然后挂断。
手机被狠狠摔在墙上,飞快的滑跌落地,摔得零件四渐开来,他走到房间,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了守守的手机:“叶慎守,你是真的要跟我离婚?”
“是”她没有迟疑。〃
“那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她问:“你在哪里?”
他告诉她酒店和房间号,她说,我马上来。
他洗了澡出来,才发现原来已经是中午了,于是打电话叫酒店送餐。他吃得很慢,最后一杯红酒喝完,恰好听到铃声。他抛下餐巾亲自起身去开门,果然是她。
VOL。7
他倒对她笑了笑:“吃了午饭没有?早知道你过来得这么快,我应该多叫一份。”
“我已经吃过了。”她走进来,稍稍打量了一下环境,微皱着眉头。“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
“你不喜欢这儿?”他眯起眼睛。“为什么?”
她懒得多说,只冷着一张脸:“你不换地方我就走,等你有空了我们在谈。”
“我就想再这里谈。”
两个人一时僵在那里,她的手机响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说声:“对不起。”就打算走开去接电话。谁知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手机给我!”
她没有动;“不。”
“把你的手机给我!”
她不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捏得她手腕奇痛入髓,几乎是感到她的腕骨捏碎一般,他从她手里将手机影夺了过去。他们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终于冷笑:“易长宁……原来是他。”
她反倒笑了一笑;“纪南方,你明不明白?即使易长宁不回来,我也要跟你离婚。”
手机还在一直响,一直响,他却仿佛平静下来;“那你当初为什么嫁给我?”
她垂下眼帘:“对不起,我尽力了,可我不爱你。三哥,都是我的错……”
“我们结婚了。”他打断她,“别叫我三哥!”
“我们离婚吧。”
“爸妈不会同意你这样胡闹,你别痴心妄想了!”
她一脸倦色:“他们不同意我也要离婚,你如果真的不肯,我只好让律师来跟你谈。”
他只是冷笑:“我倒要看看哪个律师有这能耐!”
“徐时峰。”她还是很平静,“我想过了,旁人不敢,他会接的。”
他真的动了怒气,反倒笑起来:“叶慎守,你真是幼稚!”
“关于离婚我考虑很久了。”她很干脆地承认了,“你可以说我幼稚,但我爱长宁,一直爱,从最开始到现在,我爱的人是他,他也是从来没有变,所以请你成全我们。”
“你离家出走后原来跟他在一起。”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可言喻的冷诮,“怪不得回来就要跟我离婚。”
“纪南方!”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气得要命,“你不要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他仿佛还是在笑,却是冷笑,“你一直嫌我龌龊对不对?你嫌我脏,你嫌我弄脏了你?你觉得我不配碰你?我告诉你,你是我老婆,我再脏你也是我的老婆!我就是要让你跟我一样脏,一样龌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下子将她抓了过去,按在沙发上胡乱的亲吻着,一边就撕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她一边挣扎一边叫,“你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
他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那不是吻,智商一种野蛮的发泄。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拼命地想摆脱他。衣料在他指间进裂开来,肌肤的裸露令她战栗。他毫不留情地将她翻过来,禁锢在自己身下。她开始哭,拼命挣扎,双手都被他牢牢按住了,她的脸被迫·在沙发的一一堆软枕里,她能够发出声音,但却只能硬咽:“纪南方!你这个混蛋!”
“我就是混蛋怎么了?”他冷笑着,几乎不带任何感情,“我今天就混蛋一次给你看看!”他他腾吃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她趁机挣脱朝大厅跑去,没跑两步头皮突然一紧,他竟然拽住了她的偶发!她头发极短,被他这样抓着,疼得直流泪,“纪南方你放手,我疼!”
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凶残得如同野兽一般,鼻息咻咻地喷在在她脸上,似乎连呼吸都带着某种嗜血的气息。她被他推得跌跌撞撞,但没有摔倒。他已经重新抓住她,将她腾空抱起来,人啊象条陷进网里的鱼,怎么跳怎么蹦都挣脱不了。他将她狠狠摔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上来。
守守觉得一切象场噩梦,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哭泣,就是没有办法醒来。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恐惧同时吞噬了她,她到最后发不出任何声音,觉得自己被撕碎成千片万片,再也没有办法拼凑在一起。而四周全事冰冷的海水,涌上来,一直涌上来,绝望一样的寒冷海水浸没了她,她被溺毙在黑暗的海中。
午后下了一场小雪,交通开始变的不顺畅,路上的车走走停停,渐渐蜿蜒堵成一条长龙。
易成宁在车陷在长龙阵里,只能跟着前车缓缓行进,守守一直没接电话,在拔过去,就关机了。他又点犹豫,刚挂掉,电话又响起来了,原来是阿姨桑珊,问他:“长宁,晚上有没有时间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