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拿了信和令牌就离开了王府。
三皇子前脚出了王府,暗三后脚就回来了,一脸复杂地汇报“王爷王妃,属下查到承恩伯五年前购置了一套别苑,别苑中住着一妇人与四岁男童,男童唤承恩伯父亲。”
君临川喝茶的动作一滞,顾安继续锤核桃的时候一不小心,核桃连壳带渣都碎了。
“暗三,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还有话。”
“承恩伯夫人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发现,是因为别苑是以承恩伯好友刘侍郎的名义购买,柳侍郎与那对母女住在别苑。”
顾安也不敲核桃了,开始听八卦,“所以说每次承恩伯去找这对母女都是说去找刘侍郎是吗?”
“是,但是据属下调查,承恩伯早已无法,无法令女子怀孕了。”
顾安坐不住了,“那那个孩子岂不是?”
“承恩伯不在别苑的时候,刘侍郎时常夜里留宿那妇人屋中,那孩子是刘侍郎的孩子,那妇人已经与刘侍郎真心相爱,但是迫于承恩伯权势,不敢暴露。”
君临川到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承恩伯与夫人只得一女,传闻夫妻恩爱,从未因为夫人生不出来而纳妾。”
“他夫人还不知道咯,女儿入中宫为妾,丈夫在外面有了个女人还有了个儿子,所以承恩伯会找个机会将那妇人迎进侯府,夫君,怎么做?”
“王妃觉得呢?”
顾安右手一锤桌面,“唔,暗三,去找那刘侍郎和妇人,让她为我们所用,保他们全身而退一家团圆。”
蝶儿静静地与暗一站在了一块,王妃这时候的表情像极了那时候去香绣楼坑陆挽歌的表情。
一伙人叽叽咕咕计划了一番,顾安才刚刚要去睡个午觉,门房传话,承恩伯夫人在上门求见。
顾安一骨碌就从床上翻了下来,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承恩伯夫人在会客厅坐立难安地喝了一壶又一壶的茶,顾安才姗姗来迟。
“安儿,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姨母在这等了很久了,”承恩伯夫人一见到人就皱着眉数落,“我说我直接去你屋中找你,你府中下人好没规矩,竟然不让我出这会客厅。”
“夫人真是好大的气派,我王府怎能让外人随意走动?”
承恩伯夫人一听,顾安以前从未忤逆过她,“顾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姨母,怎得不能随便去,再说你能嫁到九王府来还不是多亏了姨母,行了行了,我这次来是有事让你做?”
蝶儿倒了一杯茶放在了顾安手边,“王妃,请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