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
好想被干。
想在教室要,在厕所要,在操场要,在小树林要,在厨房要,在阳台要,在电影院要
此时她的脑袋像着火了一般,将理智烧尽。
容夏坐起身,不等向远抽出来,又牢牢锁住他的腰,疯狂地耸动。
向远将她抱下讲台,放在地上,跪坐着,从上到下死命捅她。
你就是欠操你这个妖精今晚操死你向远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容夏浑身无力地任他摆弄,身体一波波欲浪逐渐掀高,引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你哪有这么大本事容夏满面享受,双颊嫣红如同醉酒,断断续续吐出这句话。
向远整个人扑了上去,身体的重力全部落在那根铁柱上。
容夏微一皱眉,脸上是扭曲的亢奋。
重一点再重一点操死我她微阖着眼,挂在他肩膀上的腿也不老实,不断勾着他,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勾到自己的身体里。
她就是个吃人的妖精。向远的心里蹦出这个想法。
教室里又开始火热起来,亦柏呼吸急促地跑开。她用力甩动着脑袋,怎么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太不知廉耻了。
性生活没有问题,但太过于放纵就突破底线了。
她这样告诉自己。
容夏又泄了几轮,但身体的欲望无休无止。
向远箍住她的屁股从背后操她,这样似乎方便了她发疯。她由着体内的欲望扩散运动,疯狂扭动着腰肢和屁股让他干得更激烈,甩动着长发、揉弄着乳房,仿佛她就在身下。
不够,不够,还不够。
一轮轮高潮冲刷,反而更加空虚。
为了了解她的欲望,容夏第一次和男人做爱。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情欲里的女人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她?
亦柏亦柏她已经迷乱了,脑海里全部是她的样子,她穿衣服的样子、不穿衣服的样子,她都知道。
向远最后狠狠戳了她一下,抽了出来。快要高潮的小穴仍然大张着,似乎挽留着他的侵犯。
向远快速套上了裤子。
容夏放下撅起的屁股,翻过身继续呻吟,那声音里是赤裸裸的对欲望的渴求。
向远脸色铁青地捏住她的下巴:我会记住你在我身下喊的另一个名字。
容夏打开他的手,眼泪开始一滴滴掉下来。她旁若无人地将手放到两腿之间,双腿交叉,开始扭起腰肢。
她看起来很享受。
向远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简直疯了。
容夏抬起腿,四指合隆插进下体,抽插,那呻吟声,和他操她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