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中了哥们的那句话了:「没逼想逼,有逼烦逼」、「想要的没得着都是好的,得着了也就嫌了。」不过菲儿真的不错!
第十节 散去
元旦的时候,我带着她回了家,爸妈对她也很好,元旦过后我们又回到了学校。在矛盾中我们决定给妹妹安然写封信,告诉她我们的现状,希望她能够理解我们。信寄过去后,没有任何的回音,我们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考完了试,终于放假了,但我和菲儿并不期待,因为我们怕安然回来。
就在这种焦虑的心情中,安然终于还是回来了。
我和安然先见了面,每次放假回来后,她总是先跑到刘菲的家里,而这次却先找了我。没有菲儿在身边可能说话也方便吧,毕竟我和安然曾经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多少我会有些不自在的。
安然又长肉了,初中毕业的时候155厘米的个子才50公斤,现在个子没有高,份量随年而增,每次回来我们都要取笑她一小下,现在大约有60公斤的样子了,肉肉的很可爱。胸前的两块肉已经能够与妇女匹敌了,想来是她初中的时候发育有点早吧,也许是因为父母的遗传吧,不过还是很性感的,感觉很有弹性的样子。不知道现在摸上去会有怎么样的感觉。
「说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相信刘菲……我最好的朋友会和你在一起。是不是你不怀好意?是不是你把刘菲怎么样了?她才和你在一起的」安然连珠炮似的一下子说了那么多,我还真没有反应过来。我没有回答,始终就是在倾听她说话,我想这样也许会让她好受一些吧。毕竟我和菲儿伤了她,她有理由这样对我说,我也应该听听她的苦衷,最少这样能让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解决我们间的问题。
安然的火气随着她过多的话语和我的沉默逐渐的消退,从生气变成了平静,说话的语气也平和了许多,也没有那些尖锐的问题了。
我开始向她诉说起我们在学校的遭遇,在我说的过程中,安然悄悄地掉下了眼泪。也许是被我们感动了,也许是被我感动了。在我说完以后,安然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虽然不能真正地理解你们,但是我知道你们开始也是为了我好,不想让我担心,但是现在我们还能改变什么?是改变过去发生过的事情还是改变我们今后的路呢?」
看到安然的样子,我真的不能告诉她我和菲儿那天晚上上床的事情,我怕她真的受不了,我怕我也受不了安然在我面前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但是我也不想再给她什么机会,我和菲儿才是最合适的,我不能没有菲儿。
安然见我不语,平静的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如果你想,就等我们长大了,再长大些,从那天起,我就认定了我是你的,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几年来,我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承诺。你也曾经对我说过,你一定会对我好的,有你在一定不让我受欺负,只要你活着,我就能快乐!你不会辜负我的。相信你!而你却和我的最好的朋友一起欺负我,呜呜……」
随着这些话,安然再不能忍住眼泪,任它们肆意而行。我呆呆着望着远方,想到安然,想到她哥哥,想到菲儿,我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不知道我该用什么语言、什么方式来安慰我的妹妹安然,我没有兑现自己曾经的誓言,让妹妹如此伤心。
后来我们都沉默了,我把她送回了家,独自走向回家的路。
淡淡的雾气从村子周围的小河弥漫开来,一个人静静地路过那刻满记忆的杨树,渐渐的,那些树和那些记忆都被升腾的雾气笼罩,青涩的誓言也成为了日记上那层厚重的灰尘,一切都将随着年复一年的过往而变得如梦境般逐渐淡忘。
我、菲儿与安然从此失去了一切联系,菲儿工作后也嫁到了她理想的城市。
安然的离开让我和菲儿也开始了一段艰难的行程。在中专毕业后两年,菲儿也离我而去。因为安然的离去,始终让菲儿觉得内疚,良心的谴责,使得她义无反顾地作出了这样的抉择。
后来菲儿嫁到了外地的某个城市,我没有参加她的婚礼,但是我会一直为菲儿祈祷,也为安然祈祷,祝愿她们一生土都幸福!因为,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在我们都需要温暖的季节里,我们给予对方安慰;在我们需要离去时候,我们给予对方祝福;在我们都熟悉的炊烟袅袅的小村子里,我们给予了对方美好的记忆。。。。。。
呜呼!如烟的往事。
哀哉!往事如烟。。。。。。
【全文完】
作品目录 無情最是帝王家
作者:黑夜妄想
20081209 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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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宫廷,那些禁忌啊、称谓都不太清楚,如有错漏切勿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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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听说皇上又纳了一个新妃!」
一个可爱的童子屁颠屁颠的跑进了书房,正在品读着论语的辰若谷,也就是当今太子,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童子,笑骂道:「你这小鬼,到外面可别说是我的伴读书童,不然别人可会以为我是个只谈风月品春宫的庸碌太子!」
童子闻言作大怒状,道:「谁敢毁谤主子!主子你这是风流,正所谓:食色性也……哎哟!」
辰若谷拿着手中卷成棒状的论语,道:「你这小子……到底有什么事?」
童子苦着脸道:「是这样的,昨天我看到了皇上新纳回来的妃子,简直是美若天仙,我一看之下惊为天人,直如仙女下凡尘!」
辰若谷闻言不禁笑了出声,道:「你这童子,有哪回见着了新妃时你不是这么说?」
「不,不同!主子,这次的新妃,真……真是太美了,完全非笔墨能形容,纵是仓颉再生,也是罄竹难书!」
辰若谷道:「罄竹难书可不是这么用的。」
「主子!你知道吗?我事后忍不住问了一下这新妃的底细……」
辰若谷面色一变,把论语拍在了书桌之上。「你查新妃的底细?」
童子说出口后已知不妥,闻言就立时跪在了地上,惶恐的说道:「主……主子……我!」
辰若谷急奔出房门,四处打量后,关上了房门走到童子的面前,道:「你,唉!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的忌讳……你竟然明目张胆地打探新妃消息……当年华太傅与玉妃通奸之事,牵连之广,可是宫中数十年之大事!此后父皇对任何人与妃子间的交流甚至一些细微的动作也是十分的紧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