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都没喊出来,夏寒青就不见了人影。
萧则绪有些生气,他走的这样快难道孤是洪水猛兽不成?愤愤不平之下他一脚踢翻了江陵堆的那只雪球。
可恶的雪球!
可恶的夏寒青!!
“近日朝内可有发生什么事?”
“无事发生。”
“奇怪。”
萧则绪抿了一口茶,“那夏寒青是又遇到什么难题了?还是赈灾出事了?李毓书怎么没有上报?”
“并无大事,夏将军公务虽说麻烦但也在渐渐化解……”
“那他为何躲着孤?”
萧则绪又想起夏寒青那句他知道了,他到底知道什么了?
“可能是……属下听说有百姓冒充灾民领米粥,导致米粥不够,真正的灾民反倒吃不到东西。”
“原来是这样。”萧则绪恍然大悟。
“那孤再写一道信,你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夏寒青,孤把这里收拾一下,让他晚上回来住。”
“算了,孤亲自去接他。”
夏寒青不在,他倍感无聊,这日子就跟打入冷宫似的,哪里有调戏夏寒青来的快乐。
“殿下!”
“嗯?”
“您觉不觉得夏将军是因为您和我那日、被他撞见,所以……”
听澜终于说出了他的疑惑,他早就怀疑夏寒青对殿下有情,只是一直没敢确定。
“不会吧……”
萧则绪抽了抽嘴皮,难道夏寒青真的倾心于他?
“孤应当、不好男色?”
但是夏寒青的话,额……其实……也不是不能考虑。
此时书房内夏寒青正双手交叉垫在桌面上撑着脑袋,对面的徐绥徐缙正襟危坐。
“将军叫我们来是商议赈灾的事?”
“不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是……我有一个远方的表姐,她今日寻我问了一些事情,我也拿不清主意,便寻你来商讨一二。”
徐缙挠头道:“将军什么时候有个表姐?”
“将军请讲。”
徐绥捂住徐缙的嘴。
夏寒青脸色突然一红,吞吞吐吐开口道:“我这表姐的丈夫在家中养了许多妾室,因此她的丈夫整日留恋花丛,不得归心,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徐绥:“……”
“那将军你把妾室赶走,殿下身边就你一个人了。”
夏寒青急解释道:“是表姐!”
徐绥憋着笑。
“那将军的表姐将妾室打发卖了便是。”
“不能卖,她的丈夫与那妾室情深义重,曾渡过难关,有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