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弄出太多,地毯脏了,擦干净也有股味道。
那地毯是铺的时候就安在地上的,扒下来可是个大工程。
萧明潇不知所措,红着眼吓得哆嗦,怕被父亲发现挨打,觉得自己办错事,边擦眼泪边承认错误:“我以后都不要做了。”
还是莫成意安慰他,连夜打电话叫工程队直接换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地毯才解决。
经此一役,莫成意成功保住了自己的性生活,萧明潇胆子也大了起来,有回甚至和莫成意深更半夜在家里的小花园里弄。
露水,花瓣,剌人的草,分不清的汁液。
莫成意可主动了,大多时候萧明潇还没进入状态,处在羞涩中,莫成意就按着他的胸膛,强行引导他进入状态。
这人哪里和酷哥挂钩?
萧明潇收拾好东西,回来在后门看见戴着耳机一身轻松地倚靠在门框边的冷冽少年,心说,怪不得老祖宗不让以貌取人。
平心而论,莫成意身姿挺拔,该有的肌肉线条既充满荷尔蒙,又独有少年时期的一份清韧,他性子冷,不和别人来往,也不在意绝大多数事,当然在别人眼里就变得高冷,被小迷妹贴酷哥牌。
见他出来,莫成意摘下耳机。
“我渴了。”萧明潇仰了仰下巴,眼神却流水般划过莫成意的唇,脸却微微红了。“莫成意,你去给我买水喝。”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示,萧明潇总容易害羞,说不出调情的话,莫成意就帮他想些好说出口的替代。
例如,想要亲的时候就说想喝水。
“好,去买水。”莫成意自然而然接过他的书包背上,两人默契地朝东边那个常年断电的楼梯走,过了有灯光的地方就忍不住要接吻。
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为了一点亲昵着迷。萧明潇被莫成意压在瓷墙上发狠地亲,他的唾液不是他的,从来都不是,他说他要喝水,可每回都是莫成意从他身上攫取掠夺,无论是口腔里的,还是别的地方。
被亲到七荤八素,萧明潇头都晕了。
只要他不开始主动,莫成意永远是情事上的进攻方,可当他想要掌握主动权,主动去捏莫成意的弱点的时候,莫成意也会很听话,任他动作。
这样看可就一点也不酷哥了,酷哥不会为了别人让出自己的主动权,也不会为别人而着迷的吧?
萧明潇突然想和莫成意提一嘴这个事,当即拍了拍莫成意的后背,发出唔唔的声音。
“怎么了?”莫成意停了下来。
萧明潇矜持地擦了把唇边的水渍,“莫成意,你知道女生们都说你是酷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