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目送许屹离去,心中暗自感慨:此子颇具慧根,假以时日,必成气候。随后,他转身回到洞府,继续潜心修炼。
许屹顺着路线下山途中,心中仍沉浸在这数天的修行当中。虽说身上已经修养得差不多了,但那草药在他体内还未被他完全开发出来,或许此番回到朝歌后,可多用于出战来使体内的草药发挥出来。话说,按照封神时间线来说,姜子牙也到了该入朝中之际了,自己或许也能跟着入朝呢。
神情分散之际,行至山腰,许屹忽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阴风之气,许屹心中一顿,立刻收敛心神,感应那股阴风之源。只见远处之中一片乌云汇聚,从中透露出一股森冷的魔障阴气。他暗自心惊,没想到在这荒山之中,竟有如此邪恶的气息。
顺着那阴气而去,许屹来到了一处幽深的山谷,只见一片墓地的景象映入眼帘。墓地中石碑斑驳,长满了青苔,一股森然的寒气弥漫其中。
许屹察觉到这股阴气与寻常的阴气不同,其中蕴含着强烈的腐蚀力量,不禁使他心生警惕。但这也让许屹心生好奇,在如此阳间之中,这墓地的腐阴之气怎还会如此之重沉不住心中的好奇,许屹顺着墓地深入。
在墓地深处,许屹发现了一座格外宏伟的石碑,上面镌刻着一行字:“幽冥魔君之墓”。他心头一震,没想到在这片神秘的山谷之中,竟然埋葬着一位幽冥魔君。
许屹环顾四周,寻觅着可能存在的魔君遗物。在一番搜寻后,他在墓地的角落发现了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剑,剑身上弥漫着浓厚的魔气。他心中暗想,这把剑或许便是幽冥魔君的遗物。
不过,话说,这幽冥魔君又是何方人物?封神原着好像未曾出现此人物的名讳啊。
许屹拿起那把漆黑的长剑,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似乎这把剑有着神秘的力量在等待着被释放。他心中暗自惊讶,若是这剑真的曾是幽冥魔君的武器,那其力量定然不容小觑。
许屹小心翼翼地试着运用这股力量,却发现它与他的灵力相辅相成,竟好像使他的修为在这某一刻突飞猛进,仿佛身上的法力浑厚起来。他不禁对这位已故的幽冥魔君产生了浓浓的好奇,没想到这本神秘的人物,他所遗留之物仍具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正当许屹沉浸在这股力量的惊喜之中,一阵阴风吹过,使他瞬间心神警觉起来。
现场的阴腐之气忽然浓重起来,而且此时的天色竟然发生了惊变,大片乌云密布,环境一时间隐隐朦胧起来。
许屹心中愈加警觉,警惕地望向四周,只见那浓郁的阴气中,似有无数身影潜伏,凝视着他。许屹紧握长剑,感受着剑身传来的阵阵寒意,直入身躯五脏六腑竟让他一时间有些寒颤起来。
此刻,乌云遮天,阴风肆虐,周边变得一片黑暗下来,许屹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灵力,准备随时遭遇不测之后出手。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芒划破黑暗,照亮了现场。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如同九天之外的神只,震撼人心。那声音透露出无尽的威严,令人心生敬畏。
“何方人物,擅闯我宝地,幽冥魔君之剑,如今竟也落在你手中,。”声音落下,一道身影缓缓显现,白发苍苍,目光如炬,赫然是一位神秘的老人。
许屹一时间有些还未反应过来,愣了愣片刻,稽首作礼道:“贫道见此地腐阴之气过重,便心生好奇,不甚误闯!”
老人深邃的目光扫过许屹,脸上皱纹舒展,他缓缓抬起手,指向那把散发着寒意的长剑。
“此剑名为‘幽冥魔君’,乃是一把极具魔力的神兵。数千载未见世面,腐阴之气极重,你为何能持住它?”
闻言,许屹心头一震,紧握剑柄的手汗湿。竟想不到此剑如今有这么久的历史了,在如此寒阴之地存这么久,怪不得腐阴之气极重。
许屹定了定心神,恭敬答道:“回前辈,贫道不过是依仗这身体有草物融汇才能持住此剑,并非能够掌握它!”
老人眼神闪过一丝赞赏,点头道:“草物融汇,难得你有这份机缘。然魔剑之力,非同小可,你若想掌握它,还需付出更多努力。”
许屹聆听着老人的教诲,小心翼翼地将幽冥魔君剑收入鞘中,诚挚地说:“前辈指点,晚辈铭记在心,不过,此剑晚辈着实没有想要收之!”
老人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既有草物融汇之身,又有颗向道之心,未来必定能在这幽冥魔君剑上开创一番新天地,这是属于你的机缘,为何不要呢?”
许屹深感鼓舞,再次稽首道:“多谢前辈勉励,不过此剑来历不明,晚辈又怎可夺之呢?”
老人微笑着拍了拍许屹的肩膀,道:“年轻人,不必过于拘泥。你熟知礼节气数,又没有妄自定夺,此剑虽来历神秘,但它的魔力亦能为你所用,只需你有足够的道心与毅力。放胆去掌握,勿失良机。”
许屹心中挣扎,但仍坚定地说:“前辈,晚辈深知此剑之力,但晚辈志在修炼道心,不想因贪图神兵而迷失方向。况且晚辈还不知道这是何种情况,还请前辈谅解,晚辈不敢妄自接受。”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但仍尊重许屹的选择,道:“你有如此心志,确是难能可贵。既然你坚决不收,那我便将此剑的来历一一诉之你,你再做决定也不迟!”
“请前辈相告!”许屹弯腰拱礼道。
老人点头,随后便是侃侃而谈起来:“此剑的名讳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他的原有主人名讳也是如此,幽冥魔君!”
“幽冥魔君?”
“对!”老人点头。
“这位幽冥魔君又是何许人物?”许屹疑惑问道。
老人微微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个幽冥魔君的名号,那可便是悠悠而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