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反应。
“秋!”这回不那么肉麻了。
可是,她连头都没抬。
“秋宝贝!”他喊得声嘶力竭,嗓音吵哑。
她置若罔闻,认真吃粥。
这回惨了!什么亲昵的称呼都使遍了,早知道应该多发明几个亲昵用语,有了,还有英文的。
“打令!”
“甜心!”
“亲爱的!”
“心肝宝贝!”
“我的心呀我的肺!”
“踏辣,踏辣,缠坤腾特!”(泰国语,亲爱的,亲爱的,我爱你。)
冷秋缓缓抬头,十分不解地问:“你累不累啊?还有‘太辣,太辣,肠胃疼痛?’是什么意思啊?”
左润冬正愁她不说话,眼中无他,听了这话,先是一怔,继而哈哈一笑,挪坐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笑得揉肚皮,然后又去揉她的肚子。
——(
冷秋挣开他,一本正经地,“笑什么?我哪里有说错了?”
“没有,没有说错,老婆大人的外语绝对一流。”左润冬将她手中的碗取走,自己拿了汤匙,一口一口喂她,“多吃一点,吃得白白胖胖的,今年我们要个小冷秋。”
他一脸憧憬,可是想到自己也许永远不可能再怀上了,冷秋眸光渐渐暗淡,再没有一点胃口。
伸手轻轻推开他送过来的小匙,她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怎么了,粥不好吃?”他扶着她肩膀问。
“没有,我想睡觉了。”冷秋站起来,走向床边。
他也赶紧放下碗,紧随不放,扶她上了床,放下纱账,自己也合衣躺了下去。
她把脸贴在枕套上,侧身看他。他嘴唇消了下去,皮肤愈合能力很强,完美如初。可他额角那一道星状伤痕,怎么永远都在呢。虽然不是很明显,可如此近的距离,伤痕很清,叫她心疼。
到底那条伤,是用什么利器划破的?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她在对面嗡嗡的问。
他嗯了一声,鼻音很浓,似乎困意来袭。
冷秋又说:“我想周妈了。”
左润冬笑:“你怎么不想我呢。”
“你在我身边……”
“秋也在我身边,可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想呢……”
她捏他嘴唇:“左润冬,我发现你这张嘴,才最是可恶的。”
他也伸手,两根修长的手指,轻夹着她精致的鼻翅,笑得坏坏的:“我喜欢这个小鼻子。”
四目相对,他凝视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情,似在呢喃:“这句话,可能你不会相信,我只对你一人说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