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小小一只的粉团子,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柔软。
伸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孩子的笑脸,襁褓中的崽崽似乎有了感应,咯咯的笑了起来,挥着小粉拳要抱抱。
安以和动容的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温情,“公主,孩子还没有名字呢。”
“是哦,”梵安逗着孩子,侧目看了眼安以和,“那你有什么想法么。”
安以和眼中微亮,伸手抚上了梵安的脸,“公主,草民生在皇家,经历了朝代更迭,握过兵掌过权,也当过质子沦落过囚犯,大起大落跌宕起伏,草民从未想过能寻得一人倾心相守,甚至是有了后代延续,现在我们所谋之事庞大而危险,我只求公主和孩子平平安安。孩子取‘宁’字,既为国家安宁之意,也为顺遂平安之意,公主意下如何?”
安宁。
梵安自然是赞同的,她亲了口崽崽肉乎乎的小脸蛋,“小安宁,小安宁,阿爹给你起名字了,你喜不喜欢啊,小安宁……”
这一刻,安以和的心都要化了,尤其是那句“阿爹”,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停下来,这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了。
烛火摇曳,梵安将小安宁哄睡着后,这才有心思和安以和制定下面的计划。
此时已是深冬,外面寒风呼啸,可屋内烧着银丝炭火,整个屋子都暖和的不行,梵安便只穿着薄薄一层绸、衣,丝滑顺垂的绸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凸、显殆尽。
安以和眸色暗沉,目光控制不住的往梵安身上瞟。
尤其是梵安生产过后,那片ao然的山、峦、更、圆、满、更、坚、挺了些,将薄薄的绸、衣顶、起了一片虚空,虚空之下更是若、隐、若、现……
绸衣上有些地方还有着星星点点打、湿、未、干的痕迹,散发着娇甜的ru、香味道。
安以和渐渐失神,他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就像禽、兽,竟然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梵安听着他越发不稳的呼吸,觉得好笑,看来是她怀孕这段时间,这男人忍太久了,随便一、撩、拨,他就有反、应了。
“安以和,”梵安将他的名字拖出了长音,在他失神的时刻、吻、了上去。
安以和反应过来,连忙分开,两人唇、间还带出一根银、丝,他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下来,声音暗、哑不已,“你才生产完,不行……”
“你在想什么呢?”梵安笑得狡黠,语气强势道:“我先给你戳个章,安以和,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甘之如饴。”
安以和最怕的就是被抛弃,两人一直以来名不正言不顺,梵安这句话也相当于给他吃了定心丸。
可一辈子,太短了,他安以和永永世世都要当她的人。
……
梵安快马加鞭,将诞下子嗣的消息传入了京城。
燕国公主诞下皇嗣,皇帝大喜,不仅下令除了逆贼叛党、大奸大恶之人外,天下大赦。
百姓们也为公主高兴不已,虽然没有公布驸马是谁,但大家都猜测驸马是当时站在公主身后那将军模样的人,就连去往边疆这种苦寒之地他都义无反顾陪着,除了他,就没别的可能了。
梵明钰冷笑听着传来的消息,梵安真是不要脸,未成婚先生子这种事竟然弄得天下皆知,那她就看看,在她虚弱的时候怎么应对拓跋狄的报复呢。
在梵安离京之后,梵明钰自告奋勇想去南赢国和亲,但皇帝不仅将他狠狠骂了一顿,还将她关了起来。
凭什么梵安深陷丑事,皇帝不仅替她隐瞒还对她那么好,反观自己这边就是动辄痛骂禁足。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拓跋狄离京回南赢,走之前,她偷偷去驿馆与拓跋狄表明情意定下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