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七人落在北越州府的府衙的前堂,咻咻咻几声!
利箭划过长空,朝这七人狠厉射来!
而这七人巧妙的一个转身,手中利刃利落的打落狠厉射来的利箭!
这时,前堂的灯火亮起,一声尖细的得意笑声响起,“唐大人真是好兴致!夜探我北越州府!”
七人中的领头,俊美挺拔的青年神色冷漠中透着平静,他淡淡的看着从前堂走出来的一行人,打头的是白面内侍,接着便是北越州府的州令宋家的旁系宋德志,后头的几人是赵家的一等护卫。
“东阳公主看来此番是要置我于死地了,连庆公公你也派出来了。”唐远之声音清冷平淡的说着。
这种平静,让那庆公公有些警惕,但扫了眼四周已经悄无声息围上来的数十个黑衣人,庆公公勾起嘴角,冷笑一声,“若是唐大人肯安分一点,公主殿下也许会考虑留下你的命!可惜!你总是自寻死路,就跟当年你娘一样!明明只要退婚即可,偏偏说什么赐婚不可违!”
唐远之握紧手里的长剑,静静的看着那庆公公好一会儿,目光转开,看向站在庆公公身后的北越州令宋德志,“宋大人,你今晚若是站在此贼身边,就等同于将三十万北越州府的百姓拱手送给了夷族和白苗族!你,就是千古罪人!”
宋德志的脸色有些发白,但依然咬牙开口,“抱歉了!唐大人!今晚,你是回不去了!”
唐远之淡淡的垂下眼,“好,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希望你们不会后悔!”
唐远之挥手示意,“杀了!”
“喏!”在唐远之身后的六人单膝跪地,恭敬拱手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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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山,小山庄里。
金竹从客房回到自己的厢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好像开始头痛了,是蜕变期要开始了吗?
花无眠端着热水推门走了进来,就见金竹坐在床榻上,一手锤着头,一手撑着额头,脸色苍白得很,不由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喊人去请张神医,一边急急的过去,“郎君?郎君哪里不舒服?”
“无眠,别吵,我很好。”金竹皱眉看向花无眠,他虽然头很痛,但是现在人还挺清醒的。
“郎君,你别动,你的脸色很不好……你你躺下来。”花无眠看着金竹的脸色,简直跟白纸一样!是蜕变期到了?天!他当初蜕变也没有这样难看得跟死人一样的脸色啊。
这时候,张神医已经匆匆赶来了,一见金竹的脸色,立即就让人躺了下去,搭脉,问诊,随后就脸色铁青的勒令金竹乖乖的躺着!又吩咐花无眠好好的盯着人,转身把林叔和匆匆赶来的阿七叫了出去。
走廊上,张神医神色非常严肃和凝重,“我怀疑,三郎的蜕变期开始了,你们这几天不要拿外头的事情来搅扰他。让他好好休息。我会修书给师兄,让他尽快赶回来。”
林叔和阿七忙拱手应下。
随后张神医就摆手下去准备药草沐浴和药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