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乞和春儿二人交代一番,就朝着大厅走,没一会儿李时珍便被门卫带了进来,李时珍虽早已有了猜测,可真正来到郭家还是吓了一跳
你一个方圆几千里最有权势的官三代,竟然会想着跟我们去冒险?!还好我医家不攀附强权也不用攀附,想到这儿李时珍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
郭乞见状给他点了点赞,果然是大争之世各家人才辈出,这李时珍也不只是跟那位神医同名呀,至少看上去不比自己大太多的模样搭配上医家七品学家境也是天才呀
二人先聊了两句,慢慢放松后开始回归正题,李时时说到:郭兄可准备妥当,我等明日便会出发,到时我会来接你
郭乞自无不可便欣然答应,又问到:那这样人数到底多少?我还叫了一个道家帮手,我想去找一找土属性的材料锻造东西
李时珍先回答他的问题到:多少人数其实不重要,因为我们如果聚在一起那最后东西不好分,毕竟都是救人的,所以进来保护我们的就必须足够强,说完李时珍抬头看了郭乞两眼继续说到:
至于土属性的材料等,以前倒是找到过,现在应该还有,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能不能深入能不能随意找寻,不过郭兄既然又找了一位,不知那位实力如何?
″实力如何不知道,但他是道家六品,打不过带我们跑是应该跑的了,李兄可以放心″
李时珍轻微的松了两口气,毕竟事关自身生命马虎不得的,毕竟要是早知道郭乞是官员之后怎样都不会找他,怎样都麻烦
二人又聊了两句,约定明天再见后,李时珍便告辞离去
把他送到门口后,郭乞见天色还早,便来到马厩,牵出自己的宝马乌雏朝着城外紫云山而去。。。。
″郭德纲~郭德纲~郭德纲~"
"于~谦~"
出城后一路奔驰很快便到了山脚,把马儿放在官府专用的停马处郭乞一路欣赏风景一路朝着山上走去
走到书院门口,不出所料各路学子书生早已回去,至于紫阳书院自己的学子也都是在房间苦读,或者有夫子们开课讲解,郭乞此行不想去凑热闹,直奔众夫子住处而去
还是熟悉的房屋还是熟悉的小院,众位没有上课的夫子自然都在此处,郭乞一眼便看到了陈夫子,还是那般装。。在画着画,上前给诸位夫子行礼后,众人便停了下来,然后见众夫子都看着自己,郭乞一愣而后开始倒茶
倒完一圈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两口后,郭乞也没有什么目的,便和夫子们聊了起来,怕话题尴尬,还把《画皮》拿了出来,供大家品鉴品鉴
而后陈夫子就被挤出了外围,没有抢到书,不禁愤愤的说到:一群老不正经的,这种书也看,有辱斯文!!
看着站在外面嘴中说的什么的陈夫人,郭乞怕他一个人尴尬,便主动搀扶着他走到石卓旁坐下而后说起来酒楼的那个老翁言:
这是我碰到的那个老翁,他自称小说家说我等如果写了好故事便可以拜他为师,不知夫子知不知道此是何人?
他住哪?应该不是住城里吧。陈夫子扶了扶白须问到
他好像说他住在云梦山,让我和另外两位如若有问题可以去那里找他,我现在也按照他的方法进入了小说家九品通灵境
哦?那你小子学挺花呀,单单是儒家你就修了三四种了吧,果然是年轻人!陈夫子打趣到,而后继续说到:那老头是不是自称公孙羊?我跟他也算青年之时便相识了
是的,那那位前辈厉不厉害?还有学子我学这么多会不会贪多嚼不烂?郭乞不免担忧起来,学这么多的好像很少啊!
看人,当然还是要分清主次,不可一味寻求数道齐进,高品修为才可兼修其他的。说回公孙老头吧,小说家还是挺强的,那老头和我来说修为不相上下,上次得到你那诗,我的道理稍微快了一点,我离四品不远了!
郭乞闻言有点吃了一惊,陈夫子要突破四品了?!!要知道院长才四品啊,进入上三品大多都会前往文院,那是不成文的规定期限不可超过5年,也就是说哪个书院有四品突破三品,只能待五年这五年可以扩张招生等,五年后必须去文院,不能以大欺小!
像这种如紫阳书院这样是一个省或多个省都有名的,书院大多就一个四品会镇守书院,如果有两个四品那书院就可以去京都耀武扬威,毕竟他们大多也是两个到三个之间!当然了如果他们藏着,那当我没说!郭乞惊讶的想到,而后又问到:
那夫子我需要拜公孙前辈为师么?毕竟我也算学了他的修炼之法,而且多个老师多条人脉嘛!
陈夫子扫了他一眼,口中哼了一声到:你小子,在我面前这么问是想问什么?我可以明确告诉我跟他算是一路的,不存在敌我关系,不必担心以后不能来我这白嫖了!
郭乞不由尴尬一笑,轻声说到:学生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毕竟这朝廷上的党争都那般激烈,更何况我等修行理念?!最为着名的郭乞能想到的,就是孟子的性本善和荀子的性本恶了!
那好家伙,古代因此大打出手之人数不胜数,更何况这是个修行的世界,甚至此方世界对标那两位圣人的家族,私底下可是谁都看不上谁!
哼~陈夫子又哼了两声便不在此话题过多纠缠,问到:你既然兼修那么多了,要不要我这书画之道也修炼一二?
这。。。郭乞被问住了,他也没想过学书画之道但转念一想,自己也遇不到那么多事情可以借此灵感迸发,这无缘无故写那么多诗,怕是别被切片了,这画画也能借此往上提那么一二首诗,以此有感而作
便向着陈夫子行了一个学生礼,言到:学生仰慕夫子之道已久!望夫子赐教,学生叩谢了!
陈夫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用手抚了抚自己的长须说到:孺子可教也!